蓝色的?看起来挺新的,不知道谢雨绯用它来擦身体的什么部位。
洗手间里还晾着一条小内裤,这个内裤——怎么有点眼熟,不会是上次我给她买的那条吧?想想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过在我看来,女孩子的内裤除了颜色外,好像都差不多,当然了,也没具体研究过,偶是正人君子,没有那个爱好。
可为什么会有种眼熟的感觉?很奇怪。
出来时,见客厅里已经铺了一个地铺,下面垫了一层被子,上面铺了条毯子,放着一床薄被。
看来这个女人想得挺周全的,怕我睡在沙发上舒展不开,特意给我铺了地铺,我躺在上面,感觉全身暖暖的,不知道是被子的温暖,还是谢雨绯的行动让我感到温暖,总之很舒服,我甚至想以后也就睡在这里了,打死不走了。
脱了衣服,扔在沙发上,起身关了灯,夜很安静,很温馨,可就是睡不着。
听着时钟的滴哒声,我不由地回想起半年前的事情,那时谢雨绯住在我家里,我偷吻她,到她最后伤心地离去,有时感觉,我们的命运似乎是被连在一起,分了又会相遇,又会彼此照顾,可我却连说爱她的勇气都没有。
爱情就是这样,有时只需要一个机遇,想想如果那天或是很久以前的时候,我真的和谢雨绯发生了关系,可能我们一辈子都会在一起,正因为没有,所以决定了我们的现在,一种很远又很近的说不清的关系。
爱情究竟是什么?
我这样睡不着,不知道谢雨绯怎么样,她是不是已经睡着了,我似乎听到她也在翻来履去,难道她也睡不着吗?
我正胡思乱想着,听到卧室里谢雨绯咳了几起来,咳了几下,安静了一会,然后又咳几下,我想她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我起身想去敲门,问她怎么样,要不要喝点白开水,可走到卧室门口,见她安静了,又不没有勇气敲下去,手停留在空中。
回到地铺上躺下,谢雨绯又咳起来,似乎比刚才厉害了些,然后——好像稿雨绯吐了。
我赶紧爬起来去敲门,里面没有反应,我扭了下把手,门没有锁。
我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看来谢雨绯真的吐了。
我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灯,只见谢雨绯趴在床沿上,已经不吐了,但那份神情——她脸色因咳而变得红润,虽很好看,却是一种病态的状况。
我赶紧来到谢雨绯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道:“感觉好些了么?”
在我轻轻地拍抚下,谢雨绯又吐了些东西,再然后吐出来的就都是清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