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又喜,同时又有点怕,见她脸上冷冰冰的,父女俩可千万别吵起来。
陆柏诚笑道:“不急,不急,既然来了就多坐会。”
我看着父女俩,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喝茶,不过别说,这茶真的好香,感觉并不是纯茶叶,应该还加了其他诸如香精之类的东西。
陆柏诚道:“对了,我这次回来,带回来一样好东西,送给你们当新婚贺礼,我去拿给你们看看。”
我见陆晓棋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忽然很担心她发作起来,还好陆晓棋忍了。
陆柏诚去出门了,估计是去另一个房间拿东西,我听见陆晓棋小心嘀咕道:“简值烦死了。”
父女俩的关系竟如此,唉,我还逼着陆晓棋来解释,看来真的很为难她了。
我道:“晓棋,对不起,我不知道——”
陆晓棋道:“不关你的事,再说来都来了,呆会你也不用说什么,我和他说下就行,然后我们就离开,我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简值闷死人。”
我还第一次见陆晓棋这么烦,也不敢再说什么,可是——这老家伙怎么一去不回?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然后——
我和陆晓棋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沁儿也来了,他的几个保彪也在门外,还有经济人。
老头子一直不醒,经济人劝我们先回去,等他醒来时再打电话通知我们,我见陆晓棋也困得受不了,直往我怀里倒,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得送她回去。
在车上的时候,陆晓棋就睡着了,看她熟睡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拿件备用的衣服给她盖了。
到家里,摇醒陆晓棋,这丫揉了揉眼睛,动也不想动。我本想讽刺她几句的,不想不小心看到她眼里的泪水,这——也是,毕竟是亲生女儿,纵有无数仇恨,见唯一的亲人可能会离开,还是让她心里难受。
我轻轻地拍了拍陆晓棋,道:“一定会没事的。”
听了我这句话,陆晓棋反而哭得更明显了,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却又低下头去,不让我看见,叹了口气,把她揽在怀里面,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
陆晓棋哭了会,推开我,拿纸巾擦干眼泪,道:“送我上去好吗?”我点了点头,其实她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打开车门,送她回房间。
陆晓棋也不冲洗,就直接睡下了,我帮她整理了下被子,想离开卧室,却又不舍,深怕她夜里会哭,于是过去把隔壁的被子抱过来(沁儿的被子),铺在地上,睡在陆晓棋身边,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也就是说陆柏诚昏迷不醒已有近六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