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道:“在哪里?”
茗儿道:“不记得了,反正买的东西都在一起,你找找看。”
这孩子,自己的内衣在哪都不记得,不会是把内衣和吃的东西放一起了吧,我记得被茗儿都扔进柜子里了,打开柜子找找,在一个袋子里找到一条还米(同“没”)穿过的内裤,居然是一纯白色的,记得陆晓棋也有条纯白色的内裤,林李飞絮有,沐娇也有,真搞不懂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纯白色的内裤,女人的那个地方又容易弄脏,还穿纯白色的,岂不更不奈脏?
不解,有空问下。
在装着内裤的袋子里还有一小包卫生巾,包装小巧玲珑,蛮可爱的,我敲了敲门,让茗儿打开一条缝,然后把两样东西都塞进去,同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难道就是月经的味道?
难怪月经期间不能做爱,想想这味道难闻死了,哪个男人还有心情玩那个,还要把宝贝插进那个脏兮兮有血污的洞洞里面,咔咔,这想法有些猥琐了。估计女人知道了,会活活把我乱石砸死。
其实女人很辛苦,尤其生理特点,易感染病菌,月月还有月经,搞不好还痛经,月经时身体抵抗力还会下降,唉,真是为难她们了,还要被男人搞,不过这个要看男人怎么搞了,比如我,就让女人很舒服,爱的受不了,再比如日本那个低劣民族的变态男人,除了性虐待整不出什么花样来,这种人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没有做爱的权力了。
我兴奋地坐立不安,一会茗儿出来了,见她脸红红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合不拢嘴,想笑又不敢,估计这表情也是够古怪的,茗儿见了,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笑的,你又不是没有。”
我?估计是茗儿一时口误,我当然没有了,这丫居然把我当成女人了,咔咔。
我道:“我可是男人。”
茗儿冷笑道:“好了不起么。”
这么,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天生就是带把的,没办法。
心里的一块在石头总算放下了,坐着,站着,走着,卧着,都好想笑,茗儿实在受不了了,道:“不理你了,我去找雨绯姐姐去,让你一个人知笑个够。”说罢起身去找谢雨绯了,我走进阳台,打开窗子,好好地笑了一回,感觉一身轻松,并下定决心,下次打死我也不再干这么傻事了,没得担心的。
心里一高兴,就想和别人分享,恨不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全世界,当然了,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就像周董的那首歌一样,这个秘密虽然让人快乐,但却不能说出来,不能与人分享,酱紫在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