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马生的?嘴给我干净点,注意点用词,别说我把你另一颗门牙捭下来抠鞋底!”
那女人立刻猫下了腰,用眼神瞄着紫衣女子,等她出头。
紫衣女子斜了眼那鼻青脸肿的女子轻视道:“没有二两肉的贱奴,也敢撑抬面!”
紫衣?贱奴?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
除了昨天碰见那位无证驾马的疯婆娘还能有谁把‘贱奴’二字,说得深入骨髓?可她这话,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她像在说我呢?我也学着她的样子,瞥了眼那被打的女子笑到:“想看我家美色也不怕灼伤了你的那对狗眼!”含沙射影是我特长。
紫衣女子呵呵一笑,仿佛非常开心的对我说:“好啊,那我们就来看看你家美色到底有几分颜色?若真能灼伤人眼,我就把她的这对狗眼挖了送你,如何?”她指了指旁边眯着青眼的女子。
那女子一惊,一只眼睛圆瞪,另一只眼睁了睁,却没有睁开,颤抖的伸出手,指着那锦服紫衣美女吼道:“你们赌你们的,关我什么事?谁想要姑奶奶我的眼,我呸!找死!”
那紫衣女子嘴角一勾,那样绝美的脸上笑出冷血的样子还别说有多震人,她手指一挑,她身后的一名女子立刻闪身而出,只见手起,银光现,正对着那女子的眼睛,我心一惊,忙喊:“住手!”
银光停在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子眼前,看清后,才能辨认出是一把雪亮而锋锐的匕首。
我心惊,她怎么就如此的狠毒?但面子上却笑道:“跟个穷酸得穿不起裤子的人叫劲有什么意思?你也不怕埋汰了你的那把好刀。”
她有意无意地卷起了自己的一缕头发:“那……如何和你叫劲,是不是就能有点意思?”
我眨眨眼睛,就像若熏一样的无辜:“你很无聊吗?非要找个人叫劲?那我建议你去找条绳子,一头捆绑在野牛身上,一头系在你身上,你们慢慢拉,应该够你玩一会儿地。而我,现在要回家抱美男,生宝宝,繁育出优秀的‘凤国’下一代,就不陪你叫劲了。”揽住红依若熏的腰,从容不迫的在她身边渡过。
当我和她都目不斜视的只看前方,越过彼此的时候,她慢声细语的说:“秋叶,我没有说过住手。”
我心一抖,只听一声无限凄惨的哀嚎,刺得我呼吸一紧,眉头一皱,手豁然收紧,身体停了停,颤了颤,咬了咬牙,继续走……
却听那紫衣女子轻笑道:“还有另一只狗眼……”
我抬起的腿,却怎么都迈不出,咬了咬唇,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