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薄荷葉後早就「嗚、嗚」地亂叫起來。我將薄荷葉含在嘴內咬碎,把嘴逐一貼在她們的女陰,用舌頭將碎葉推進她們濕透的體內。沒多久就產生效用,她們併命地搖動身體,兩枝尾巴也隨著她們的動作而不斷地擺動,十足兩匹不住搖尾巴的小狗般,看得我非常高興。
想起今午安菲的淘氣,我拿起枝條,往她身上狠狠鞭下去,幼細嫩滑的肌膚立即被抽出一條血紅鞭痕。安菲仰首發出嚎叫,口水也從堵口器中濺出,百合嚇得想要退開,但被我用鐵鍊拉回來。
其實百合是大驚小怪,安菲本來就是肉體系的被虐待狂,她都不知幾喜歡被人鞭打折磨,而且淫魔一族的肉體,本就是受虐的最高體質。傳說淫魔族女性,天生沒有胎記或黑痣,是最完美的女性胴體,而且新陳代謝亦異於常人,即使被鞭打至破損流血,一晚半晚就會痊癒過來,最後連一絲傷痕也不會留下。
「菲奴妳今午太跩了,居然有膽笑話主人?」
我發狠的打,枝條不斷招呼到安菲身上,她亦不住掙扎哭叫,豐滿的肉體左閃右避,造成香艷的乳波臀浪。我把安菲當成是一條真狗來抽打,她悽厲地喊叫,任誰都無法想像到,這條被男人毒打至全身傷痕的賤狗,竟是主宰北方經濟命脈,掌握數百萬人口生計的商界巨頭。
鞭了二、三十鞭後,安菲忽然安定下來,原本悽慘的尖叫變得沙啞,兩腳竟自然地張開,四肢著地翹高屎忽,臉珠紅潤地接受我的鞭子洗禮,雙腿之間的淫液也沿著大腿不斷往下流。
這是五年來的調教成果,安菲的肉體早已無法分辨痛感和快感,當她進入狀態後,強烈的痛楚只會使她越覺舒服。
百合勉強算是平均型的奴隸,但受虐質素遠不及安菲這個變態女,所以我的枝條大多落在安菲身上,而且鞭打百合時也會盡量輕力。作為調教師,我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安菲隨著我的鞭打,她就越是發情。當我集中抽在她的大屁股時,她還淫賤地抬起屁股,主動搖晃菊門裏的尾巴,口中亂叫起來:「嗚……嗚……」
其實我不知她想要我打她,還是想要我姦她,結果我打了百合十多鞭,但卻打了安菲五十多鞭,使她由背脊、屁股、雙臂、雙腿和乳房也佈滿形相可怖的深紅鞭痕。最後我連她最幼嫩的陰部亦不放過,一鞭狠狠抽下去,安菲全身忽然崩緊僵硬,一道黃色的尿液更從她粉紅色的肉唇中噴出,喉嚨裏還發出沙啞的低鳴。
同時間裏我生出感應,以我精氣維生,寄生於安菲體內的貞女蠱已經甦醒,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