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遗。
“便宜你了，怎么样？好吃吗？”
“嗯，好吃……，甜而不腻，而且这个外面皮子嚼着好有劲道，还是那种带着淡淡的麦香味，里面的配料和皮子的味道交杂着，唔，好吃，再来一个……”
“真的好吃吗？”
宝娘也拿起一个轻咬了一口，确实，不错，不过，里面的仁有些粗糙，兴许是因为她弄得不太碎，嚼着有失口感。
心里觉着这次是失败了。
一个金丝麦香包都没有吃完，宝娘转身又去了点心意，把里面的配料细细的分了一下，再次蒸。
一直到黎明，听到外面院子里的鸡打鸣声，宝娘才晓得时间已经很晚。
连衣服都没脱，裹着被子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清晨，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推门出去洗漱，刚把嘴里的水吐出来，就见大嫂王氏和春来站在院子里和宋氏说话。
无外乎就是一些家常，
直到……。
“啥？借钱？你借钱干啥啊？家里有吃有喝的，你可别乱捣弄啥的？”这才刚收过粮食，就是没有钱也有吃的，这个时候来家里借钱，宋氏是有些想不明白。
“这不是春来要去学堂吗？家里的钱没那么多。我们也借不多，总归就是一两银子，娘，你看行不？”王氏看着宋氏抬眸之后又低了下去，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乞求。
自来借钱都是低声下气的，她也晓得这个理儿。
“去学堂？那可是个烧钱的地方，你们也敢想？”宋氏并不在意，她可不敢想自家人有能读书的。
“奶奶，我给你打借条，等我挣得钱了立刻就还您……”春来眼神坚定望着宋氏一眼不眨。
被春来看的有些不自在，宋氏才道，“春来啊，不是奶奶不借，我手里也没那么多的钱呢，就是你小姑姑，她连个彩礼钱都没有，春来娘你也知道宝娘和远山的婚事是个啥情况……”
“那、可真没办法了……”
王氏说完，春来刚才还坚定而熠熠生采的眼眸就暗了下去。
“别放弃，小姑姑手里有些银钱，先拿去，等春来将来做了官，挣得大钱再还给姑姑，不过可是有利息的哦？”五分真假，宝娘噙着笑意说道。
“行。行，等春来以后有钱了多加几成利息都成，多谢他小姑了”王氏一听也不管宝娘话的真假拉着春来望着宝娘就说谢。
“宝儿，以前是大嫂不好，有啥不好的，你也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