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军人是干嘛的不?”可是今天喷队没嚷嚷,他端起酒盅喝干了,说一句:“人各有志吧。”
回学院的时候,张昭对潭海洋说:“庄主,你觉没觉得喷队今儿情绪不对?”
“中年危机了,拼了一辈子,到头来不抵一学院派娘娘腔混得好,又觉得对不起媳妇,心里不痛快呗。”潭海洋说。
张昭琢磨着:“喷队今年多大岁数?”
潭海洋说:“他以前说他二十一岁上的老山,那是八四年,今年三十六七了。”
“那他升的算快呀,这有军功的就是不一样。”
“快管什么用”,潭海洋说:“他这就到头了,往上副师不是谁都能上去,他自己心里肯定也明白。”
张昭联想到乔大喷今天的状态,说:“他不会是琢磨着转业呢吧?”
潭海洋说:“他再干下去,十年二十年也就这样了,倒不如趁现在还年轻,在这位子上自主一年就转业,到地方上他这职位能平调一个不错的地方。”
张昭说:“他转业了,那咱怎么办呀?”
潭海洋看看他,“你老子也跟不了你一辈子呀,你还指望喷队手把手教你给儿子换尿布怎么着?”
张昭语气里有点惋惜地说:“能碰上喷队不容易,看这满学院能找出几个像他这样的人呀,要换个队长,不定多乌烟瘴气了。”
到学院里,潭海洋要回宿舍给他女朋友挂电话,张昭要去Cāo场跑圈,潭海洋说:“你属金霸王的吧电力持久,怎么那么大精神?”张昭说:“我晚上吃撑了,把喷队家一锅排骨都打扫了。”
到Cāo场上发现高年级的学员正跟教员们踢球呢,到处都是人,张昭嘀咕说:“一点战备意识都没有,来一飞毛腿全平了你们。”他出了Cāo场往作训场跑,作训场上空荡荡的,是平时Cāo练坦克装甲车的地方,没有跑道,都是土路,他就兜着大圈跑。跑到和电教中心相隔的小树林附近,里面传来挠心挠肺的“野战”声,听得他不爽,于是从地上捡了块小石头甩进去,听见里面“哎呦”一声,他赶紧跑到树后面藏着。过一会,一个女孩从灌木丛后面出来,四处张望一下快步走了。又过一会,一个男的从后面出来了,穿着这学院里少数派的蓝军装,肩膀上是簇新的两杠三星。
钱旭平!
张昭眼珠差点瞪出来,他一个教员居然勾搭上学员,张昭心里骂着我们蹲和尚庙的都捞不着资源,你一教员不上外头广阔天地炼红心去,还跟我们这抢人!他看着钱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