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梁文靖话才出口,便挨了一个老大的栗暴。
“宋朝的官没几个好东西。”梁天德怒道:“管这闲事,当真是引火烧身。”
他嘴里这么说,手里却不断摩挲玉牌,双眉紧皱,似乎在犹豫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放在地上一个身着白衣的俊秀青年的尸身上,转过身去。
梁文靖瞅他走远,偷偷一把拿了起来,只见玉牌晶莹通透,雕工若神,九条虬龙活灵活现,抱着四个泥金篆字。
“如——朕——亲——临!”他正低声念叨,却听老爹在前面叫唤,不禁吓了一跳。再看梁天德已转过身来,丢也丢不及了,急忙顺手揣进怀里。
“还不快走!”梁天德喝道:“若来了人,怎生是好?”
“老爹真是胆小怕事。”梁文靖边走边咕哝。
“你说什么?”
文靖脸都绿了,正要辩解,忽听得远处传来歌声:“噫吁戏,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