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更好的繁衍下去的有用举措。”
“可就事实上来说,我的确帮助了棉花更好的生长,不是吗?与其将养分分散掉,繁殖一些无用的后代。不如集中起来,培养出更容易存活的精英后代,这才是贤明之举。不可否认植物的每一种变化都是为了适应环境而产生的,但是这样的变化是否就是最好的呢?谁也不能保证。否则每一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物种灭绝了,我们只是在帮助它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是否正确由谁来决定呢?正确就是唯一的评价标准吗?人类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其他事物,比如那些爱狗爱猫的人士,他们常常会选择给自己的宠物做节育,口头上称这是为了宠物好,可事实上呢?他们只是不想宠物生下更多的后代,觉得饲养麻烦而已。至于猫狗的心情,是否愿意节育,他们才不在乎呢!
同样的事情放在人的身上,那就是断人子嗣、违背伦常的大罪。放在宠物的身上,那就是彰显他们的疼爱,可见所谓的爱狗如爱人,只是一句在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喊喊的口号罢了,对自己不利的时候就会一脚踢开。”
尤里乌斯很难得的露出了些微的笑容。转过身道:“很有趣的观点,每次跟阁下会面,总能听到一些令人耳目一新的言论。”
唐宁道:“那我现在便说一些不那么新颖的话题,选一个老生常谈的内容。问一个主教大人可能已经被问过许多次的问题。”
尤里乌斯收敛了原本就很浅的笑容,他认为对方要直奔主题。询问这几天来他遇到的难题和看法,以及召人来的目的。
然而。出乎意料的,唐宁似乎对他刚才的工作很感兴趣,对于当天在外面风风火火的传闻一点也没有兴趣,他做出如学徒般请教的姿态,询问的是跟正事风马牛不相及的内容。
“请问,这样给棉花剪掉雄枝之后,不会担心长不出种子吗?”
尤里乌斯微微一愣,随即带着轻松的语气道:“你说的雄枝是疯杈?疯杈是棉花的营养枝,每主干的叶腋都有可能出,但大多是集中在主干底部的能发育成功,实际上疯杈不会结果实,因它生出的太晚,无霜期又有限,所以去掉疯枝而留结果枝。疯杈越粗壮,利用价值越大;越细弱,利用价值越小。采用大小行种植的,要选留大行一侧的疯杈,不留小行一侧的疯杈。”
“雄支与雌支交配才有种子,没了雄枝,怎么有种子呢?”唐宁认真的态度,好像这才是今天要问的正事。
“棉花长种子与什么枝没有关系的,只与开的花有关系,棉花的花内即有雌蕊也有雄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