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是怎么回事?”她是从萧越的卧室进的他的布袋,而萧越昏死在卧室里,小孤直接,萧越人事不知和她脱不了关系。
“我说他是被我从天下掉下来砸晕的,你信吗?”砸晕太子绝对比偷东西的罪大,如果他能相信,就不会怕她向官家告密而杀人灭口,“我也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至于我是怎么从天上掉下来的,就不能告诉你了,每个人都有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是不?比方说,你那么能偷,随便一样都够你奢侈地过几辈子,可你为什么还要住在这种破地方。”
小孤眉梢一扬,这丫头当真叫人无语得紧,她现在在他手上,居然还嚣张地和他谈条件。
不过,天上突然掉了一个光团下来,他是看见的,接着就听见太子府里乱成了一锅粥,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能人不知鬼不觉得进入太子卧室。
难道那个光团是她?
“你叫什么?”
“如故。”
小孤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向摆了饭菜的石桌,“开饭,饿了。”
老人‘啪’的一声打开伸了手去捞桌上菜肴的手,“洗手去。”
小孤‘哎哟’一声缩回手,跳着跑开了。
如故一愣,扭头看他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走开,就这么把她搁下了?到底是放她走还是不放她走?好歹也吱一声。
老人走向门口,双手一合,闭了院门,顺手落了门栅。
如故幽幽怨怨的望了回天,原来是关门打狗啊。
老人走到如故身边停了停,对姑娘道:“双儿,带如故姑娘去洗个脸,换身干净衣裳出来吃饭。”
如故弄没了小孤的东西,姑娘看着她就来气,但不敢违逆了爷爷,只得朝她扁嘴道:“跟我来。”
如故身上男装又宽又大,一看就是偷来的,而且里面真空,不自在也不方便,不管双儿脸色有多臭,只当没看见地跟着她进屋。
双儿提了桶水进屋,在衣箱里翻出几件衣裳,没好气地摔给如故,转身走了。
如故不知小孤一家子留下她是好心,还是别有居心,不敢掉以轻心,快速洗了脸,挨到门边上,一边胡乱穿衣,一边把耳朵贴着门板,偷听门外谈话。
老人压低了的声音,有些为难地道:“你当初就不该接这个桩买卖,现在怎么向人交待?”老人朝双儿门口望了望,人算不如天算,谁也不会想到,小孤冒险进入太子府,弄回来的居然是个姑娘。
小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