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脸色一沉,“你是说,你是在太子的房里,将我的东西堆到床底,再自己钻进了布袋?”
“咳,只是搭了个顺风车……”如故尴尬的抽着嘴角,勉强笑了笑,转身就跑。
小孤偏头‘嗤’了一声,顺风车?咬牙喝道:“站住,既然是搭车,就给车费。”
如故暗暗叫苦,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跑得更快,“我现在身上没有银子,欠着,日后一定还……”
话没落,后腰一紧,任她怎么跑,也前进不得一分,回头一看,腰带被他拽在手里。
小孤裂嘴笑了笑,“跑,再跑啊。”
如故斜瞥了他一眼,突然飞快的解开腰带,与此同时,如故飞快的往前奔出。
小孤望着手中腰带,即时愕住了,这丫头居然……
抬眼见她一脚迈出门槛,回头望向他的眼神,甚是得意,不由得好笑,身影一动,如鬼魅一般已移到如故身后,伸手抓住她的后领,将她提了回来,勾唇笑道:“既然不给车费,那就还我东西。还了东西,就让你走。”
如故被他提在半空中,压根没将她当人看,有些气闷,手臂一缩,手臂从外袍阔袖中脱出,外袍顿时脱离了身子,脚一沾地,使足了力气向门口急窜。
小孤提着那件瘪下去的袍子,不禁哑然,居然还敢脱。
将手中锦袍顺手往脑后一抛,脚步轻移,又再欺到如故身后,又去拽她后领。
如故身上裹着从太子身上剥下来的便袍,松松垮垮,完全不合身,被他一拽,领口直接垮下了肩膀,露着修长雪白的后颈以及后颈下那片白如凝脂的后背肌肤。
他一心想捉住如故,没有察觉异样,戏笑道:“再脱。”
如故里面真空,哪里还敢再脱,窘得满面通红,回头见他笑意盈然,虽然带着谑戏,却如三月阳光,仿佛能将人内心的阴郁一并晒化了。
眉稍一扬,突然开口笑道:“男女授授不亲,你碰了我,可得娶我哦。”
小孤愣了一下,握着她后领的指关节触着她的肌肤,细嫩滑腻之感瞬间传来,唇边谑笑尽失,如见鬼般撒了手,后退几步,僵着脸,甚是尴尬,“我……我才不要娶你。”
弄个女人在身边绑缚手脚,等于自掘坟墓,这样的蠢事,他可不干。
如故暗自得意,回身拾了铺散在地上的外袍,抖了抖,往身上一套,又拾了被小孤掷到一边的腰带,扬了扬,洋洋得意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