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
女人转过身,好像不愿再谈,而司仪也没有再勉强不论雁夜所求的到底是什么,走到现在,他们已无退路。
“是吗?可是现在休息还太早”
他拿起属于战士的头盔,然后重新整理好盔甲。虽然不打算再追究,但雁夜这次鲁莽的行动的确造成了相当大的问题。至少给之前完美的演出,制造了不可磨灭的破绽
逃走的脏砚也会成为重要的威胁,在所有人当中,对于司仪和雁夜了解最多的恐怕就是这个老人。在这场半点儿也大意不得的战争中,一旦他向外透露了什么情报,他们的处境还会更加险恶。
毕竟,在原·著里,脏砚可是没少干通风报信卖队友之类的事情。这个活了上百年的老家伙一旦判断雁夜对于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处理起这个叛徒可不会有丝毫手软。
为了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也为了防止之前的安排被看穿后,自己这一边的阵营成为众矢之的,司仪只好改变之前渔翁得利的做法,抢先出手!
“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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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其他人,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快点现身吧。”
刚刚“满怀悲痛”的暂时处理掉老师远坂时臣的丧礼,绮礼很快“为了实现老师的遗志”,再次投身到了圣杯战争的潮流之中。
而就在他立于这片废墟之上,凝视着无尽的黑暗之时,却突然察觉到“客人”来访的痕迹。
“哈哈被你发现了吗?不愧是身经百战的代行者啊。”
在一片黑暗之中,脏砚缓缓露出了身形。
“间桐脏砚?”
绮礼的语气中带着三分不解和七分不屑——连自己的祖宅都只能被迫放弃的魔术师,没什么荣誉可言。
“正是。”
“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嘛我对你会用什么手段玩儿坏雁夜很感兴趣,毕竟,是刚刚得到了最强的servant嘛。”
“这么说,你是想坐视间桐家丢掉获得圣杯的大好机会吗?”
“哈哈哈”
对于对方的诛心之问,脏砚好像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间桐雁夜从一开始就不是间桐家的代表,所以就算获得了圣杯又如何?再说”
老人的嘴角扬起,仿佛僵尸一般形容枯槁的他此刻显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