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自己的servant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你觉得远坂时臣会做这么无谋的事情?”
悻悻地偏过头,对时臣抱持着强烈恨意的雁夜自然不愿意就此放弃
“也许那个家伙只是被assassin吓破了胆。”
“被圣杯选中的魔术师,竟然一个正面进攻的暗杀者逼到绝境?”
“”
“哎”
司仪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一早就已经知晓,但他还是小看了雁夜对于时臣的执着哪怕是个普通人在理智的分析过这件事情之后也总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破绽。远坂家这番举动与其说是要欺骗其他的master,倒不如说只是单纯的打算让assassin由明转暗而已。
但此刻,在听过司仪的劝告之后,雁夜非但没有一点儿冷静下来的意思,反倒是握紧了自己的右拳在他的右手背上,象征着master身份的令咒开始发出隐隐的红光。
“战争才刚刚开始,你就已经要浪费掉总共只有三条的令咒了吗?”
这一次,司仪的声音完全冷了下来。
没错,他的确适合雁夜同病相怜,但并不代表他要为后者的一切负责——更何况,master与servant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同一阵营的作战伙伴而已,对于令咒这种强制性的措施,大部分的servant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也许是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杀气,又或者终于记起了自己这一切所作所为的最终目的,雁夜紧握的右手终于还是再次放开。隐隐闪烁着红芒的令咒也同时安静了下来。
“那你的意思呢。”
深吸了一口气,其实雁夜自己也很清楚,愤怒只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而已,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还是发生的越少越好。
“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一口气解决掉所有敌人。”
第一次的,这个被虫子寄生的可怜人终于让司仪有了些许满意的地方。意识到愤怒对于自己的伤害只是第一步而已,虽然这距离控制自己,看清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不过引路人并不是司仪讨厌的角色。
他拿起了角落里用来割喉取血的小刀——因为只是之前仪式的残留物,所以这东西从一开始就没有进行什么特殊的魔术处理,和其他servant的宝具比起来更是有如天壤之别。
但当它出现在司仪手中的瞬间,黑红相间的诡异裂纹就布满了这只小刀的握柄,而那原本反射出清冷月光的刀刃也随之湮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