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结构。违反了无力定律,缠绕捆绑着司仪的东西,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就如同骄阳前的白雪,晴空下的恶魔。只能发出一声惊恐而又无力的尖叫,就这样扭曲着崩散在一旁。
没错,这就是司仪觉醒的起源——无。
不是类似两仪那样包容世界一切存在之物的无,也不是如同普通人偶毫无价值的无,对于司仪来说,一开始就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的他,是不能存在的,然而因为干涉,他确实存在于这个世界,所以,他最开始的混沌冲动是“否定”无,即是不认同这个世界上所有之物,神秘也好,常识也好,只要是偏离了司仪本身认知的东西,就会被抹消
天顶上的昏黄灯光明暗交换了片刻,仿佛真的因为自己的内脏被狠狠撕扯而吃痛伛偻。
“不在家吗?”
司仪自言自语地开口,在这个没有任何人能够理解他的世界,一直孤军奋战的他直到现在才有了一些孤独感像个笨蛋一样,明明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了解,这些多余的情绪还是干脆丢到角落好了。
手脚利落的找到了隐藏的通风管道——大楼通向地下停车场的门早已被封死,而没有允许直接使用电梯,则毫无疑问会被送进异空间,这样的话,果然还是从捷径走比较快吧?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铁网下的管道是一片黑暗,在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路途上,只能听见隐约的蒸汽鸣叫声。
通风管道的拐角,绕过梁柱直通向地狱的入口闪烁着暗黄色的光芒,泄露的硫磺与血腥,甚至让人怀疑那里会不会突然窜出一两只头生羊角,背负双翼的大恶魔
当然,这些都只是属于人类对于恐惧的幻想罢了。
在那个阴暗灼热的所在隐藏着的,是更加骇人听闻的东西。
噗通
在将下放的钢架破坏之后,司仪终于进到了这里,整个大楼的中枢,也是所有罪恶的源泉。
堆得如同小山一样的培养槽里,一颗颗属于人类的大脑被杂乱无序的垒成生命的禁区,那些连接的电击,通向整栋大楼所有房间的可怕“藤蔓”,将噩梦和恐惧勾勒的惟妙惟肖。
嗞
不知何来的水滴散落在电烙铁上,转眼就化成蒙白的水汽,那微弱的声音也把整个建筑映衬的更加寂静。
司仪冷冷地盯着眼前的一切,然后伸出右手,随着脚步不断向前,同时轻轻挥动。
那些严密的,设计精巧的,足以置入侵者于死地的陷阱就一个又一个在自己的身边崩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