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纤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强自镇定地解释道:“连儿,自你出生不久你外祖父一家蒙难,你爹爹费劲力气才将娘亲保了下来,而且依旧让娘亲做这云府当家主母的位置,娘亲很感谢老爷,没有老爷,哪里有我们母女?你二娘她这么些年甘愿在侧夫人位置上,这是她对为娘的示好,为娘又岂能不知轻重的跟她作对?况且老爷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后宅争斗。”
都说古代白莲花比较多,在云连心中,这种白莲花通常是外表清纯,内力阴狠的,可眼前这位前身娘亲这朵已经超脱出白莲花的范畴,这就是活脱脱的一圣母啊!
且不说云承为何让她依旧呆在这主母位置上,单说那位侧夫人,看着也不是甘愿让出主母位置的人,这位云夫人得多没脑子才看不出来?
“你确定那位侧夫人真的对你主母之位没想法?若她一日不是云府主母,她的女儿便一日无法光明正大的进入四皇子府,她儿子便始终是个庶子,即便到时能继承云府,那面上也是不好看的。”这么想着,云连干脆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阮玲纤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目,她一副难以承受的模样:“连儿,你非得要伤了娘亲你才甘心?”
语气中的伤痛再也无法隐藏。
果然,这女子即便再蠢,也不可能看不出那位侧夫人的野心,阮玲纤如此不过在自欺欺人罢了。
“为了你的主母之位,为了在云承面前撑着一个贤良主母的名头,你就可以如此低贱自己的女儿?”对阮玲纤这样孱弱的妇人,云连没想到要赶尽杀绝,不过若让她以后安稳度日,那也是不可能。
毕竟,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连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娘亲从来没有短了你的吃喝,你怎能如此说为娘?你说的对,我只有你一个女儿,若非如此,我又怎能时刻讨好她?娘亲如此,还不是想让你在云府过的好些?”阮玲纤从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对她产生了这么大的偏见,一时间,她有些难以接受。
原来在阮玲纤看来,没缺原身吃喝就是对得起她了,这哪里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态度?
就连刚才被她削断一根指头的侧夫人在看向云烟时也是满脸慈爱,那么一个跋扈深沉的人都能为自己女儿筹谋,这个阮玲纤却一直站在安全的地方,看着自己女儿一步步艰难的走,且时刻担忧着自己的地位会因女儿的走错路而受到影响,这么一个看似善良怯懦的女子又何尝不是最无情?
“为娘知道这桩婚事你不满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