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但是又不单纯,于是试探的问道,“你想和你父王一样厉害,是想所有人都怕你吗?”
“这是自然。”
“可是,你父王是威严,是别人的敬畏,不是单纯的让人害怕。但是你却不是!”想起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他站在台子上对那群人的恐吓和霸道,便解释道,“你之前抢过糖葫芦时,那事情是正确的,但是最后恐吓威胁似乎有些过了。你想让他们不再那么霸道,但是你却忘记了,你自己就是在以暴制暴,这样他们又怎么会服气?”
萧珏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教育过,也不曾有过批评,萧凌冽对他纵容不会说他任何,萧夜寒对这些极少管,知道了也是沉默以对。就算在宫里,那些人也是将他当小祖宗一样供着的。
第一次听到这些,作为五岁的孩子还是有些懵了?
“你胡说!”
顾如瑾却没有打算放弃,“我说的对不对问你自己,你认为我的不对那就不对,但是你认为我说的对你就想想。嗯?”
萧珏沉默了,许久才好像懂了些,不过还是别扭的不肯承认。但是对顾如瑾却少了些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