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给我。”
这种是最麻烦的,有利害关系,才好寻找缺口,对症下药。什么都不在乎,怎么搞?
这点让她判断出,这人不是利害关系人,人质的下场,以及她的抉择反应,对他没有什么意义,他就是因为好玩,或者想寻找一个对手斗斗,才出了手。
景横波被气乐了,敢情这位还是看菜下饭,如果她一开始表现就让他觉得不堪为对手,估计干脆直接把人质咔嚓了。
“之前我觉得未必有必要想,”锦衣人难得有兴趣解释下,“现在我觉得有点点必要了。”说着还举了举手中一粒瓜子仁,以示这“点点”就这么大。
这人的思维和正常人在一个次元吗?
景横波差点又噎住——什么意思?现在才开始想?那之前他搞这么多是干什么的?
锦衣人赞许地看她一眼,道:“我想一想。”
她并没有靠近棺材,反而走开棺材几步,对锦衣人飞个媚眼儿,笑道:“得了,别斗嘴皮子了,说正事,你扣留我的人,想做什么?”
有机会把这玩意要来试试啊。
这这这,这里面两个人,柔韧度不错啊,哟哟哟小裴裴今儿艳福不浅啊。
静下心之后,她才正眼看了眼棺材,一看之下目瞪口呆——这是棺材吗?这难道不是双人道具吗?这真的是古人设计的东西?不是什么现代性学大师搞的?
己方不利,三个人质在他手,自己要做的,首先就是冷静。
景横波沉下心,摸摸脸,整整头发,她有预感,这家伙一定很难缠,是她穿越至今遇见的最难缠的货,不能冲动,不能愤怒,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
这后一种,才更气人。
他的毒舌和宫胤不同,宫胤的毒舌里带着淡淡讥诮,就算听不懂,也能感觉到他在散毒,这位却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轻描淡写,似乎他真的就那么认为,于他自己,只是在说最普通的话而已。
景横波一口气呛在喉咙里——这家伙不仅恶心,还毒舌!
“我的意思是,”他漫不经心地道,“我等了好久,你总是不见。太慢了。”
要不是她刚才的表现让他觉得还不错——她没有傻兮兮来句“刀下留人”,提醒别人她的存在,而是上来就直接动手。这种腹黑狡猾,让他有点好感。否则他连理都懒得理。
锦衣人也在打量她,从头看到脚,不以为然摇摇头——比小蛋糕难看多了。他最讨厌这种一看就是情妇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