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但要直接见到总舵主好象难了一点。兄弟你有没有做过些什麽事,或是说认识些什麽人可以让总舵主动心要见你的?”
我笑了起来,让毕东云附耳过来,将我和南贤成了忘年好友,以及前几天赈灾的事告诉了他,毕东云愣了一下,也笑了起来,他没想到我居然刚出江湖就有这般成绩,应该没问题的了。他再和我聊了一阵,约定了再见的时间地点後就回去找陈近南说说去了。
第二天,毕东云找上我说:“恭喜你了,兄弟,总舵主答应见你了。”
这是意料中的事,但我还是很开心,便问了毕东云当时的情形。毕东云说没什麽特别,只是陈近南沈默了好一阵,神色也变了几下才答应的,但对我这个会员以外的人已经够好的了。
我口上答应著,跟著毕东云前去见陈近南,心里却想个不停:为什麽陈近南居然会想这麽久,无论见或不见都只是一句话而已,用得著想得连神色都变了,那绝对不会是小事情。但我自己想怎麽会知道答案,这只有等陈近南自己来解答了。
在一处看来是间极普通的屋子的一个联络点里,我终於见到了陈近南,只见这人神色和蔼,但连他的相貌也还没有看清,就只觉得他目光如电,直射过来,不由得吃了一惊。
毕东云似乎也没见过陈近南如此看人,不由说:“总舵主,这……”
陈近南挥挥手说:“毕兄弟,我不过试他一试而已,你不用紧张。”
我也不过是一时吃惊而已,马上就恢复过来了,双手抱拳作揖,但双眼却不示弱的和这天下闻名的英雄对望著说:“陈总舵主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毕大哥不必紧张。不知总舵主是不是想起了那个淘气的徒弟韦小宝呢?”
陈近南和毕东云不由同时吃惊,陈近南的眼神更锋利了,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到底还知道多少?”双手已经略略作势,看来我一说错话就会马上死在他那著名的杀招凝血神爪之下。
毕东云也惊道:“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暗地运起武当玄门内功心法,丝毫不被陈近南那能杀人的眼光所动,仍然保持和他平静地对望著,慢慢地说:“我不是说了我是南贤前辈的忘年之交麽?武林中什麽事情他不知道,因为他在清廷的一个眼线当时发觉了贵会青木堂尹香主已经死亡,但那一堂的人却没有应该出现的混乱,就告诉了前辈,前辈就让在贵会的眼线去查才发现了这个秘密。我这样说不知道两位信不信呢?”
其实我这番话是在半路已经想好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