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抖动一定会碰触到雪姐姐的那里吧!
(那里?!对了!她里面没有衣物┅┅)
我缓缓地在她臀部施力让她靠过来,然後腰际稍许上提,肉棒随即砥触到那
令人溶化的地方┅┅只是那麽一瞬间,雪姐姐停止了哭泣推开了我┅┅
(完了┅┅)
我知道┅┅这回死定了!
新婚母子(5)
斗大的浴间迷漫着沸腾的热气,雪姐姐脸颊渗着水珠睁着大眼脸色倏白。
「阿┅┅阿瑞┅┅你┅┅你刚才┅┅是┅┅是不是┅┅」
「我┅┅我┅┅」
我突然惊觉如果道歉就如同认错,那更表示刚才一切都是预谋,这样像「对
不起」的字眼是危险的。
脑袋像是绞拧打结,先是一片空白紧接着混乱,前胸贴後背的肠枯思竭让我
感到空前的慌乱,一方面思索可靠的说词一方面又害怕被看穿我圆谎的意图。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瞄着犯罪的动机┅┅
当然,那无疑是一种宣判前的证,雪姐姐绝不会理解跨下仍坚挺异常的肉
棒,对她来说,那里是亵渎行为的铁证。
我不仅破坏雪姐姐思念儿子的憧憬梦幻,更让方才丧失理智的举止成了现在
後悔莫及的祸因,我想她一定会把我赶回家,接着把这件事告诉爸妈,然後我就
从模范生变成一个问题儿童┅┅
接着想下去,我不得万分後悔,渐渐取代的是深深的恐惧┅┅
「你自个儿洗吧!这里有点闷,我先出去。」
雪姐姐迳自转身出去,原本预料会被狠狠的教训一番,但现在并不是按着剧
本进展,我不禁疑心┅┅
(难道她出去打电话给爸妈┅┅)
我轻轻地将浴室门打开些许往房里张望,雪姐姐坐在床畔双手揪着浴袍胸襟
若有所思。
(幸好┅┅)
如果我赶紧出去跟她说好话,像「不是故意┅┅」之类的,应该会获得宽恕
的吧!
主意拿定我匆匆的穿起衣物,走出浴间前稍稍深呼吸保持镇定。来到雪姐姐
面前只要说∶「刚才都是意外。」就没问题了。
但出口却完全不同∶「雪姐姐,你不舒服吗?」
她缓缓地抬起头眼光深远的看我,然後摇晃着头∶「我没事。」
雪姐姐眼皮垂下,露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