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宽宏大量呢,目光朝下看,清澈见底的水下面,她看到了某样东西。
小手飞快朝水下伸了过去。
“啊!”伴随着端木亦尘一声惊呼,王府里的下人们俱都摇头叹息,王妃才怀孕,王爷就遭此毒手,已经很容易想象再接下去的十个月里,王爷将会生活在何等水深火热中。
屋子的浴桶里,端木亦尘黑着张俊脸,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下手这么没轻没重,我看你以后是不想要幸福了。”
迟静言抬起手,揉揉鼻子,揉着揉着发现什么不对,鼻子好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看到导致她毫无淑女形象打喷嚏是沾在她手上的一根毛。
这根毛,微微弯曲,色泽绸亮,一看它生长的地位土地肥沃。
“尘爷。”迟静言把哪根毛递到端木亦尘眼前,满脸讨好,“臣妾只是一个不小心拔了您的一根毛而已,您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吧?”
端木亦尘朝前一步,迟静言明显感觉到了压力,这种压力是来自身体本来,也来自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悬殊,“听爱妃的意思,是打算好好补偿本王喽。”
迟静言已经感觉到了某样东西,尽管早不是经历第一次,她依然很紧张,苦着张小脸,只能接着他的话朝下说道:“嗯,王爷想要什么样的补偿尽管开口,臣妾我定当想尽一起办法做到。”
瞧她脸上那视死如归的表情,端木亦尘轻笑一声,长臂朝前一伸,已经把人牢牢地抱在怀里。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刻意把声音放得很轻,很柔,“言儿,这可是你说的,什么样的补偿都可以。”
迟静言察觉到不好,要被他钻空子,正想矢口否认,端木亦尘双臂稍微一个用力,她已经被他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出了浴桶。
唉,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玩火*,这是迟静言穿越后,最能切身体会的两个成语的意思。
眼看,她实在是体力不支,两只手一起推到端木亦尘胸前时,飞快开口,“尘爷,要不这样吧,我不小心拔了你一根毛,我给你拔掉两根好不好?”
听她话里的口气,两根已经是她的上限了。
端木亦尘的状态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嫌身下的小女人唧唧咋咋,话实在太多,头一低,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唉,迟静言觉得自己真的很没骨气,美色当前,再一次没坚持住。
虽然这一次,和以前的很多次都一样,她处于被动状态,但是,还是很舒服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