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尘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决定去给山丫赔礼道歉,刚走到大门时,看到福伯正站在山丫的门前敲门。
“丫头,开下门,听话,我是福伯,”站在门外还能听到山丫哭泣的声音,福伯很担心。
“吱”的一声,门开了。
“哇,”山丫看到福伯,上前抱住他,放声大哭起来,把来到这个世界所受到的委屈,全都发泄了出来。
听到山丫伤心的哭声,站在大门外的南宫清尘非常痛恨自己,为啥那么武断,很想上前给山丫赔礼道歉,又害怕被拒绝,双腿就像被铅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神情非常的懊悔。
山丫在福伯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看到那红肿的双眼,福伯很是心疼,心里也在埋怨南宫清尘,怎么能对丫头说出那么狠的话,“丫头,你受委屈了。”
“表叔,”此时的山丫对福伯有着浓浓的依赖,觉得自己受到委屈时,还有人上前来安慰,心里暖暖的。
“丫头,心里有什么委屈,通通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福伯走到小厨房那里拿一条湿毛巾,递给山丫,“丫头,来,擦擦脸。”
“李大生回来了,扮成李富生的国师也马上就到,”山丫把脸擦干净后,忧心重重的,“咱们以后的日子,就没有像现在那么自由了,以后,咱家周围,还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呢。”
“你啊,就爱多想,”福伯也只是说得轻松,但心里还是很担心的,他们的对手是权力涛天的太后,以太后的凶残程度,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也希望如此,不知道吴菊花母女俩,是怎么跟太后他们说这里的情况,咱们得做好万全之策,”吴菊花心狠毒的劲,在太后那里,肯定不会放过谋害自己的机会。
“那你改名就是对策,”福伯笑了笑。
“还不是为了让他们在咱家出现得更加合理,我们对外宣称他们是雪灾从辽城逃难过来的,已经卖身为奴给咱家做长工了,”其实山丫有一些私心,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与同龄人有什么不同,只能取俗一点的名字了。
“咱家地多,有几个长工别人也不敢说啥,”福伯也觉得这样做最好。
“你看看他们四个人的样,哪里像是个干农活的人,咱这不是要自爆其短吗,”特别是南宫清尘,那如玉般的容颜,谪仙般的气质,山丫看了都觉得嫉妒,怎么能让人把他跟农夫联系起来。
“尘少爷他们几个,就算穿粗布,也像是个大家公子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