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肉棒的抽插没有关系,不禁替她担心起来。当第5个匪徒从我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不知趴在她身上的是第几个男人,那人块头很足,下着死力插她。忽然那个大块头大叫:“娘的,这娘们怎么尿了!”我一看,那边床上正往下淌水,大姐的下身已经泡在血水之中,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两条腿拼命向外分开,被铐在床头的手攥紧了拳头。有人跑去叫来了老金,他一看马上说:“破水了!”说着拿出一根不知名的香,用火点着放在大姐鼻子下面。大姐吸了烟气,脸色开始有些红润,头上出了汗,深吸一口气,“啊……”地叫出了声。突然她下身一阵痉挛,腿向外猛张,有节奏地“啊…啊…啊…”地叫了起来。我看见大姐的手被铐着动不了,痛苦地攥着拳头,朝老金大叫:“她要生了,放开她!”老金瞟我一眼慢悠悠地说:“生孩子又用不着手,这样生的快!”不容我再说什么,一根粗硬的肉棒插进了我的下身,疯狂地抽插起来,我喘不过气来,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大姐被铐在床头吃力地喘息。老金换了一根香,大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高耸的肚子也抽动的越来越激烈,忽然我听见“咔吧”一声脆响,这声响我听到过,是林洁受刑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开骨缝,开过骨缝的女人才能把孩子生出来。果然大姐大叫一声,一个小小的头颅出现在她两腿之间,她拼命吸气、收腹,手被铐着使不上劲,她的脸憋的通红,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兴奋和痛苦,听着叫人有点害怕。我听人说过,女人生孩子是过鬼门关,尤其是头胎,没想到是如此难过,虽然没有林洁受刑那么恐怖,但真是让人感到有点惨不忍睹。孩子象被一只大手一点一点送了出来,血糊糊的让人看了害怕。老金熟练地铰断了脐带,提起小腿一看笑了,是个娇小的女婴。孩子哇地哭出声来,大姐长出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叫道:“给我,给我孩子…”莲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老金身后,接过孩子放在热水盆里洗净了身子用布包了起来。老金正在大姐下身收拾着,抬头看了莲婶一眼,朝她挥挥手。莲婶犹豫着,看看孩子,又看看被铐在床上的大姐,老金不耐烦地朝她一瞪眼,她赶紧抱起孩子走了。大姐疯了似的哭叫:“孩子…我的孩子…给我孩子……”我第一次听见大姐哭的这么伤心,这么不顾一切,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母性。他们给大姐简单地洗了下身就把她送回牢房了,我惦记着大姐,对一根根肉棒的插入几乎没有感觉,只知道早上被送回牢房时全身酸痛的几乎直不起腰来。大姐被锁在囚笼里,下身破天荒地盖了一条破棉絮,她的精神尚好,只是不停地念叨:“我的孩子…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