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爷爷,求求你帮帮忙,我……我找青衣哥哥!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青衣哥哥?哪来的青衣哥哥?你再不走,小心本管家拿棍子赶你走了!”管家一听怒气更甚了,铁青着脸吼道。他失眠了半个月,今晚好不容易有了点瞌睡,又被半夜敲门的野丫头给搅和了。
“他是你们少爷啊!”宋昔一听慌忙解释道。
“说谎都不会说,打听清楚了再来,我们少爷叫官青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跟我们少爷乱攀亲戚,看本管家今天不打死你……”
管家说打就打,顺手抄起门边的一条平时用来训狗的长鞭,朝宋昔抽去。
细嫩的皮肤难敌长鞭之策,宋昔捂着伤口,连连后退,嘴里仍是不死心地说道:“我没有记错,官家少爷就叫官青衣!”
“还胡说,看我不抽烂你的嘴……”话音刚落,长鞭挥过来,宋昔的嘴唇上立即被抽出一条醒目的血印,鲜红的血液溢出,明明有着刺骨锥心的痛感,宋昔却忍着没有掉半滴眼泪,因为她知道,这种恶奴才定要等她找到青衣哥哥之后,再惩戒。
她在官家门口守了一夜。终于等来了官家大少爷外出。一年多没有见面了,一袭白袍的青衣哥哥显得更加的英挺俊朗,宋昔居然看呆了。
眼看着青衣哥哥就要骑上他的骏马离去,她这才恍然醒悟过来,一边喊一边冲了过去,“青衣哥哥,我是宋昔,等等我!”
即将上马的白衣少年赫然回头,见到脏兮兮的宋昔,顿时一愣,随后很快认出她来,眼底划过一抹温柔,但很快便想起母亲昨晚对他所说的话:玥儿,宋家再也不是过去的宋家,对于你日后的仕途再无任何帮助,那所谓的指腹为婚也是为娘的当年与宋氏一句玩笑话,当不得真,你如今马上就要参加乡试,一切以大局为重,切不能被那个宋家遗孤扰了心智毁了前程才好。
“青衣哥哥,我终于到你了!”冻了一夜,宋昔染了风寒,挂着两行鼻涕,笑盈盈地朝官青玥走去。只当她的小手要触及对方时,对方却像避瘟神似的一样避开了她,并说:“谁是你的青衣哥哥,本少爷压根不认识你,来人,把这个脏兮兮的野丫头拉开!”
笑容僵在脸上,两行热泪瞬间挤出眼眶,昨晚她想了一万种假设,就是没有想到青衣哥哥居然会说不认识她这一出。不等她表明自己的身份,老管家已经带了几个人出来,二话不说将宋昔拖开了。
“青衣哥哥,我是宋昔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青衣哥哥……”她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