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的”,楚靖寒几时曾这般耐心地哄过谁,那轻柔的语气,带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宠溺,寒旗顿时觉得好似有这么位主母也还不错,只是,哎,看着躺在地上的江文武;脑子一转,不是说他与他妹妹的关系不好吗?可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
江兮浅握在楚靖寒的怀中,原本因为与奇毒与火珠的碰撞所散发的热量未得到及时的纾解而消耗了过多的体力,后又与蟒蛇缠斗,再加上他喂的血中含有的寒毒,两厢抵抗间,她已经体力不撑,在欣喜若狂时,嘴角喃喃着,竟然就那般睡了过去。
“爷,姑娘她……”
寒旗再次替她把脉之后皱着眉头,明明之前脉象还那般大而有力,如波涛汹涌般,来盛去衰,是为内热盛而脉道开,热盛邪灼,实为洪脉;可现在时隔不过短短几个时辰,那脉搏除了带着些许虚浮,若非亲眼见证,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她体内竟然潜伏着那样至阳至烈之毒。
奇怪,太奇怪了。
楚靖寒狠狠地瞪了他仍搭在江兮浅腕儿间的手,“小声些。”
“……”,寒旗猛的缩回了手,心中腹诽着,这要他诊脉的是这位爷,不许他碰这位姑娘还是爷,爷的醋劲会不会太大了?
寒风五人,拎着兔子回来的时候,楚靖寒正搂着江兮浅靠在一颗大树上。
“主……”
寒风还未来得及开口,寒旗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而后指了指靠在楚靖寒怀中熟睡的江兮浅。
众人立刻会意地点点头。
将兔子用韧草捆缚住手脚之后扔在寒潭边的空地上,而后几人围坐在距离火堆不远处;时不时地打量着两人。
“……咕嘟,咕嘟……”
“什么声音?”,寒霜压低了嗓音低声轻喝道。
寒风几人齐齐转头,“哪有什么声音,你小子。”
“……”
虽然嘴上说笑着,可六人却都不放心地朝四周打量了许久,直到确定真的无事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寒霜眉头紧皱,“许是我听错了。”
“……咕嘟,咕嘟……吱!”
寒霜立刻提剑起身,转头看向他们捕来的猎物处,“什么人?”
“……不,不是人”,寒风只觉得脊背发凉,不管再冥煞还是三皇子府,他们的身份都非同一般,武功更是个中好手,夜视对他们而言不过小菜一碟,只是到底不是白天,又加上山林深幽,瀑布的水声,轰隆声带着雾气,看的不甚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