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了江兮浅一眼,只是短短片刻她就肯定,她肯定是故意的,可偏偏却没有证据,只能堆出笑脸,“妹妹说得是,既然脏了,扔了就是了,只是无法让姨母传到巧巧缝制的新衣了。”
“表姐真是大度,若薇还不赶紧让人拾掇了去”,江兮浅轻喝一声,转头看着季巧萱面色有些难看,心头不禁有些担忧;虽然今生好多事情都变了,正所谓今时不同往日,可她对云亭,湖畔的忌惮却是由来已久,“娘,风大,我们还是先回吧;再说表姐如今身娇体弱的,若是再有个什么好歹,我们可该怎么与舅舅交代?”
舅舅!
江兮浅好似无意般斜睨了季巧巧一眼,重重地咬着这两个字。
果不其然,只见那季巧巧面色瞬间变得苍白,随即恢复过来,抿唇一笑,“姐姐的身体是不打紧的,倒是妹妹,这到底是伤了底子损了元气,还是好好养着为好。”
“那就多谢表姐挂心了”,江兮浅冷冷一笑。
伤底子?损元气?
呸!
就凭那小小的玉香蛇毒?
若非是她愿意,就算玉香蛇的祖宗都别想伤到她,更别提小小的玉香蛇毒了。她好心陪她玩玩儿,她倒还当真了!
“浅浅说得是,你的心意我领了,既然腿脚不便,便好好养着,玄青庵虽地势偏僻了些,可好歹是这方圆百里有名的静养之地,多准备些衣衫被褥的,别到时候冷着冻着”,季巧萱抿着唇冷声道,“浅浅,我们也走吧。”
“是,娘!”
江兮浅起身,跟在季巧萱身边,回头斜睨了季巧巧一眼,下巴微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之色。
“你”,季巧巧死死地瞪着江兮浅的背影,咬牙切齿地闷声吼着,“贱人!贱人!”
“表,表小姐”,翠芜哆哆嗦嗦着。
“叫什么叫,叫魂啊”,季巧巧死死地瞪了她一眼,“你个没用的东西,连个托盘都拿不稳,我要你何用。”
“咚——”
只听见一声闷响,翠芜双膝跪倒在地,弯着腰头磕在地上,“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姐求求你,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宛若小鸡啄米般,翠芜的额头上已然泛起了青紫两色。
“你们看,那不是表小姐吗?我们过去请个安吧!”
“呿,表小姐?你难道没听说,那表小姐当真是个心狠的,居然自己故意摔断腿陷害大小姐,好在大小姐有贵人相护,不然……啧啧,真是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