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呵呵一笑,“注定的,跑不了。”
“啥意思?”,若芸不解。
“是姚驸马,对不对?”,看到江兮浅沾水在桌上写了个姚字,若薇立刻反应过来。
“孺子可教!”
上次那季巧巧让姚驸马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又是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虽然云梦公主将这事力压下来,可到底还是风声犹在。谁会愿意自己的女人成为花魁,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又有谁愿意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被责骂,还毫无还口之力?
这梁子,可是结大了。
好在那姚驸马还算是有点儿脑子,没牵连到相府其他人。只不过季巧巧的日子,不会太好过罢了。甚至江兮浅隐隐怀疑,这近来,凤都流传的那些流言蜚语,是否也有部分出自那人之手。
包三德爱管闲事固然是一部分,但如果说背后没有人推波助澜,绝对不会到达现在这样的地步;如果她不是一直在院中“静养”,只怕那江大丞相的火儿早就已经烧过来了吧。
江兮浅抿着唇,看着若芸将床下的小笼提出,将熬制好的汤药喂给它两勺,其他的都倒进了痰盂。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这防人之心可不可无呐。
“咕——咕咕——”
一只雪白的信鸽落在窗棂,若薇走过去,从信鸽翅膀下取出一个小指粗细的竹筒,打开一看,“小姐,银楼主也受邀参加云湖盛会,特想你请示,是否参加;另外您上次在野外救的那人已经醒来,想要亲自过来谢恩。”
“哦?”,那红绡醒来倒是让江兮浅不觉得稀奇,时间过去这么久早该醒了,只是这银面为何会受邀呢,“请帖是公主府亲自发的?”
若薇愣了一下,“这……银楼主没说。”
“……”,江兮浅暗自思忖着,半晌才淡淡道,“那就参加。”
“可是小姐,银楼主他……”只会杀人,哪里有什么才艺可以展示,只是后面这句话她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江兮浅已经结果了话头,“谁说楼外楼只有一个楼主来着?”
“小姐的意思是?”,若芸眼前一亮。
“可是这样小姐的身份会不会被暴露了?”,若薇有些担心。
“呵呵,那易容术若是这般容易被看破,那死老头子就等着被炸飞吧”,江兮浅冷声,那无梦曾经逼迫她学习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若非亲眼所见,否则绝无可能被认出来的。
若薇和若芸同时打了一个寒颤,同时心里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