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武虽然心头恼火可面上却未表现出来,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到这里来的真实目的。
江兮浅嘴角微扬,笑容恬淡,清浅;整个人看起来好似被一层莹光笼罩着,明明还是那个人,可却让江文武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也许是她真的知道错了吧。
江文武在心里暗自对自己说,“其实巧巧对你并没有恶意,多个姐姐疼你不好么?就像当年的大哥……”
“你没资格跟我提大哥”,江兮浅微扬的嘴角骤然掉下,突然没有了演戏的心思,冷冷道,“滚吧,别在这儿跟我装什么兄妹情深的戏码,我没兴趣!”
“江兮浅,你……”江文武没想到她居然说翻脸就翻脸,不过很快,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我没资格,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大哥,当年若不是为你了,大哥会……”
江兮浅抬起头,双眼冷冷地射向江文武,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江文武,到现在你还没认清自己的错误吗?我真是为大哥感到悲哀!”
“你”,江文武气结。
“滚吧!”,江兮浅闭上眼,身上迸射出的那股杀意如斯明显让江文武也不由得倒退了几步,站在角落冷冷地看着江兮浅,“把解药给我,我就走!”
江兮浅轻笑,“解药?你不若去问问季巧巧,解药到底在哪儿?”
“你什么意思?”,江文武到底也不是真傻。
“没意思!”,江兮浅懒得理他,直接闭上眼。
江文武讨不了好,又疑惑江兮浅话中的深意,踌躇半晌,飞身离开。
江兮浅却猛地睁开眼,双眸氤氲着雾气,双唇嗫嗫嚅嚅,大哥,大哥……
你到底在哪儿?
第二天。
江嘉鼎彻夜凝思,直到寅时,小厮尽职地提醒他该上早朝了,他这才起身。
脑子昏昏沉沉,不断浮现出江兮浅那高傲嚣张的模样,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这时他才意识到,从那丫头回来开始还从未唤过他一声爹。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
好讽刺!
他面无表情,任由小厮服侍着,洗漱穿戴。
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朝堂之上。
“江丞相,这件事你要如何解释?”,当朝圣上楚擎天端坐在二十七玉阶的黄金龙椅上,两边各有四名内侍八名宫女,两支硕大团扇交叉在屏风前,庄严肃穆,无不显示着皇家威仪。
江嘉鼎抬起头,面带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