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像个看客,欣赏着一场与她无关的表演。
其实,这次她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杀意,不同于濮阳墨派人把她掳走的那次,南宫祈是真的打算杀了她。
千琉璃很苦恼,她大费周章的离开宁王妃,求的就是顺风顺水的安乐日子,不想每天担心自己的小命会在何时丢掉,也不想和别人玩耍心眼子的游戏。
是不是她只有跑到天涯海角,才能避免这些讨人厌的纷争和尔虞我诈?
漫步在街道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行走的路人比她去千娇百媚阁之前要少了一部分,稀稀拉拉的小猫两三只,摆摊的贩子也不似那般的密集。
“琉璃妹妹。”苏清绝脚步快速的追上来,神色微微带凝重。
“嗯?”千琉璃看了他一眼,轻松的笑道,“你可再不能跑了,少了你,没人给我端茶倒水洗衣叠被,我会很累的。”
“能给琉璃妹妹端茶倒水,是我的荣幸。”苏清绝暗叹一声,现在无论如何都要留在她的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就算是被当成下人使唤他也认了。
千琉璃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浅笑,目光直视着前方,用乌龟的速度慢慢的走着,时不时抬头仰望着星空。
到了客栈,千琉璃又不遗余力的使唤了苏清绝一通,不是让他去楼下拿刚沏好的茶水,就是说饿了,让他去通知掌柜的送来饭菜,完全把他当成跑腿的小厮。
直到夜深了,洗漱完毕后,千琉璃和濮阳灏都抵挡不住困意,她才大发慈悲的放了他离开,苏清绝有苦难言,睁着疲惫的双眼,回到了隔壁的房间。
关了灯,千琉璃和濮阳灏躺在床上,落下床幔,青影坚持要打地铺保护她,她拗不过,只好同意,青影去棉被铺在床前,这样若是有人想对小姐不利,她立即就能惊醒。
“母妃,今天的那个人是谁?”濮阳灏紧紧依偎着千琉璃,小声的询问道。
“应该是西齐的某位皇子吧。”千琉璃略微沉吟了片刻,“西齐的男子都有扎耳洞的习俗,普通的百姓只能扎一个,大臣两个,而西齐皇室的人可以扎三个,虽然南宫祈的耳洞用什么东西掩盖住了,但还是能察觉出他曾经扎过耳洞,还有南宫是西齐的国姓,就跟你姓濮阳是一样的。”
“他想杀了我们吗?”濮阳灏回想当时的情景,仍有些余悸未消。
“大概是的吧。”千琉璃柔声道,“每个国家都想称霸,独占鳌头,大临和西齐不睦已久,彼此仇视也是正常的。”
“可这里是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