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是险
奇兼备,非常难挡。
当年与他交手,寇仲自问仍逊他一筹,幸好借风浪从大海脱身。此时看他精神气度,显
然功力大见精进,纵使单对单,鹿死谁手,仍是未可逆料。
韩朝安表面上对他最客气,踏前一步,微笑道:“少帅不是和跋兄与徐兄同行吗?为何
现在变得少帅一人。”
放过桥的行人,见到桥上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形势,无不纷纷绕道,从附近左右
的另两道桥过河,亦有人驻足远处看热闹。
寇仲笑道:“韩兄若想见他们还不容易,只要随小弟走几步路。”
傅君嫱此道:“仍然胡言乱语,现在给你两条路走,是交出五采石,并废去武功,另一
条路就是溅血桥头,伏尸此地。”
寇仲抓头道:“娘并没有教过我如何自废武功,小师姨你不若先密传法诀,然後大家再
作商量。”
金正宗长笑道:“好胆色!少帅似乎并不把我们放在眼内。”
寇仲苦笑道:“金兄说笑啦:你当我是傅采林或毕玄吗?怎敢不把你们放在眼内,问题
是我真不懂散功之法,身上更无五采石,看来只好领教叁位的高丽绝学。”
傅君嫱一声娇叱,长剑出鞘,朝他迎头疾劈。
韩朝安的双短戟,金正宗的长短刃同时出路,朝他攻采。
寇仲哈哈一笑,丝毫不理傅君嫱劈头而来的一剑,更没有拔出井中月,候地前冲,硬要
撞入傅君嫱的香怀去。
傅君嫱大叫“无赖”,竞收剑後退。
原来寇仲此一不成招式的招式,完全是针对她的奕剑术而设,灵感来自上趟在宇文化及
宫内他不依章法出刀,反令傅君嫱无法发挥奕剑术的威力。
他也是不得不使无赖,如若让傅君嫱展开剑法,肯定可把他缠死,教他无法分心应付韩
朝安和金正宗的联手猛攻。
在傅君嫱变招攻来前的少许空隙,寇仲一个旋身,羊皮外袍连井中月脱下来,像一片白
云般往韩金两人扫打,带起的劲旋,若龙卷风暴的往他们袭去。
如此凌厉奇招,两人哪曾碰过。
羊皮袍首先扫上韩朝安的双哉,此人不愧能与深末桓、呼延金分为名镇叁方的马贼头
子,左戟划往羊皮袍,另一戟电刺而出,直取寇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