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玲在同一时间与乃夫深末桓策骑冲至,当徐子陵忙于档格深末桓的蛇形长矛之际,她
从左方错身而至,端宽下端尖状如树叶的尖叶盾忽然打横平扫,像风—般疾割万里斑的脖
子,招数狠辣阴毒,使人防不胜防。
凌厉处是利用马速大大加强其攻击力,使对手不但无法把握其招数的变化,更要计算四
条马腿的走势。两夫妻配合得天衣无缝,狠狠于徐子陵迎头痛击。
以徐子陵的武功和测敌的本领,亦自知难挡这夫妻马上联手的一击。
深末桓的矛术已臻成家立派的宗师境界,看似随便的一矛,事实上变化万千。徐子陵施
尽浑身解数,始以弓背命中矛尖,只觉对方真气千丝万缕的攻来、教他可否不全力应付,大
喝道:“锋寒护马!少帅杀人!”
此正是徐子陵高明处,并不中计分神去挡木玲攻击,反全力应付深末桓,好让右后侧的
寇仲能有一举两得的良机。
前后四方虽尽是敌人,但三人与这夫妻恶盗却是刀兵相接,正面交锋,其他人暂时都没
份儿参与。
若不能趁此时刻击杀深末桓,刹那后变成群战们再没有可能有这么好的机会。
在徐子陵左侧的跋锋寒,哈哈一笑将真力贯进催马疾行,丝毫不理木玲横割徐子陵坐骑
的盾,易“偷天”威慑大草原的长剑随着俯身前刺,化作芒虹般疾取木玲咽喉,剑气随剑体
的推进修地增强至颠凌厉至极点。
寇仲则策骑紧贴徐子陵马侧冲向深末桓。井中月举上方,直线劈下,斩往深末桓的蛇形
矛中段处。
双方动作快如电闪,把马战的精采特性发挥得凌漓尽致,没有丝毫缓冲侥幸可言。木玲
一声娇此,右手马刀斜削偷天剑,左手盾放弃击万里斑,回护己身。跋锋寒此剑乃他毕生功
力所聚,使得她不得不全力应付。
“驾”拓木弓背和蛇形矛锋相触,深末桓骇然发觉徐子陵看似雷零万钧的一击。事实上
却是轻如羽毛,虚飘空无,如此功夫,他尚是首次遇上,攻出的气劲,竞如石沉大海,不能
影响对方分毫。
正要拍枪斜移,收回真气,对方朽木弓背忽然生出无可抗御的粘吸力量,带得他连人带
马往寇仲冲去。
井中月硬劈在蛇形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