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否杀入敌阵,设法多
找些人陪我们上路?”
徐子陵摇头道:“此为下下之策,只有在赫连堡这独特的环境里,我们始能发挥以寡击
众的优势,最理想是敌人久攻不下,颌利等亲自来攻,我们的死才更有价值/跋锋寒点头
道:“子陵说得对,待我下去以毛毡杂物堵塞封闭所有开向东北的小窗垛孔,防止烟屑渗人
堡内,到敌人进攻时,我们同时放火烧其他两坡,希望可藉此多捱一一时片刻。”
言罢从第三层望台翻身跃到第二层的城楼平台,再由残破的石阶钻往底层。
号角再起,把堡丘四周辟出宽达三十丈秃地的金狼军回到马上,四下退开,由另五个百
人队补上,整齐有序。
金狼旗开始往他们推进,战鼓擂鸣,绕丘而走的骑兵停下来,在各处丘坡下蓄势待攻,
气氛愈趋紧张。
寇仲收起井中月,向徐子陵笑道:“感到自豪吗?堂堂突厥大汗,率领最精锐的金狼军
如临大敌般来侍候我们区区三人,若死有精彩不精彩之分,今趟肯定是死得精彩。”
徐子陵仰道望天,道:“我们非是必无活路剜如只要再来一场像前晚的大雷雨,把所有
火把淋熄,我们说不定可趁黑突围/寇仲叹道:“现在离天亮顶多三个时辰,天上却只有几
片薄云,即使不懂观风观云之术,亦知无望厂雨。待到太阳出来,我们仅余的优势将丧失殆
尽,只利捱揍的份儿。”接着双目射出坚定的神色,道:“只要能捱至天明,虽死何憾!”
颌利和一众将领移至南坡下勒马立定,颌利发出一阵震天长笑,大草原上多达四万的金
狼军同时叱喝和应,整个大草原也像摇晃颤抖,声势骇人。
寇仲先一步以突厥话暴喝道:“有忖·么好笑的,有种的你颌利就来和我寇仲单打独斗
一场,让你的手下看看你在不是以多欺少的情况下,是个如何窝囊相。”
颌利左右同声喝骂,群情汹涌。
颌利打出手势,截停骂战,道:“少帅果是不怕死的硬汉,本汗最欢喜硬汉子,如你三
人肯弃械投降,在本汗马前跪地宣誓永远效忠,本汗保证你们有享用不尽的美女财富和权
力,不是胜过年纪轻轻就横死这座破堡之内?”
寇仲大笑道:“少说废话,我们三兄弟岂是肯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