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人心所向。事实上当年的杨广
岂非亦是如此。废长立幼,伦常失序下,只会重演前代的宫庭惨变。”
徐子陵想不到李渊有这一番说话,自己虽偏袒李世民,但设身处地。李渊在他的立场这
么去想也不无道理。
所谓“父子之间,人所难言”,在这种情况下他徐子陵只能见好就收,点到即止,不宜
再迫李渊接受他的看法。
冷然道:“你李家的事,小刀当然比我清楚。不过正因派系斗争严重,外人才有可乘之
隙,照我看尤鸟倦说的石之轩与赵德言已结成联盟,务要颠覆你大唐皇朝,恐怕与事实相差
不远。”
李渊双目杀气大盛,怒道:“竟有此事,当我李渊是三岁小儿吗?”
徐子陵知是时候,转过身来,两眼威棱四射,道:“石之轩在暗,杨文干在明;赵德言
在暗,可达志在明。小刀明白吗?”
李渊显现出一阀之主无比的深沉和冷静,点头道:“大哥说得非常清楚。”
徐子陵道:“现在我们的最佳选择,就是以静制动将计就计。此行动该是针对你次子世
民而发,甚或要对付的就是小刀你本人。我们只能静观其变,看看有没有方法把石之轩干
掉,永除此患。”
李渊皱眉道:“为何不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把杨文干、杨虚彦、可达志及其所有从党
全部处决,免得夜长梦多,反为他们所乘。”
徐子陵道:“事情岂是如此简单,先不要说杨文干与建成、元吉关系亲密,只是可达志
乃突利派来的人,在出师无名下忽然把他处决,会引起内外之变,有害无利。”
李渊点头道:“大哥的话当然有理,幸好得大哥提醒,否则说不定真能让奸徒得逞。”
徐子陵道:“我会透过尤鸟倦和亲自去侦查石之轩等人的阴谋,只要岳山死不去,石之
轩休想能像颠覆大隋般变出任何花样来。”
李渊道:“大哥若不反对,我可调派一批信得过的高手让大哥使用。”
徐子陵晒道:“我岳山一向独来独往,能称兄道弟的只有小刀你一个,何需其他人碍手
碍脚?”
李渊似是想起当年的事,老脸微红道:“大哥直到今天仍这样待我,小刀确是非常惭
愧。”
徐子陵喝道:“往事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