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般处於完全的被动,今晚必是全军覆没的结局。”
众人听得一呆。
梁居中以充满嘲讽的语调道:“莫兄在尚未把握整个形势前,切勿危言耸听,动摇人
心。”
卜廷转过身来,向徐子陵道:“莫老师因何有此判断?”徐子陵从容道:“假设我是京
兆联的杨文干,今晚必会从水陆两路全力攻打船队,一举尽收杀人夺货抢船的战果,这当然
远胜纯作水战落得难以避免的各有损伤。”
田三堂动容道:“莫老兄确有见地,只不知如何才能反被动为主动呢?”徐子陵微笑
道:“首先我们必须先把内奸抓出来,让敌人失去里应外合的优势。”
卜廷和田三堂愕然以对,梁居中则现出不安的神色。
陈良倒抽一口凉气道:“莫兄凭甚么说我们中有敌人的奸细?”徐子陵冷静的分析道:
“皆因这是人之常情,京兆联乃关中第一大帮,更得太子系在背后支持,广盛行又像我们兴
昌隆般财雄势大,三方面加起来,来头既足慑人和诱人,加上人望高处,无耻忘义之徒自受
不得威逼利诱,不生异心才是奇事。”
梁居中终沉不住气,怒道:“莫为你是否别有用心,在这等生死关头,仍要来破坏我们
的团结?”徐子陵心中好笑,比起自己的敌手如杨虚彦棺棺之流,这梁居中实在相差远了。
好整以暇的笑道:“若这么就叫别有用心,那梁兄刚才为何指使胡海来摸我的底子,不怕破
坏团结吗?”其他三人的目光都落在梁居中处。
梁居中色变道:“我不是奸细。”
陈良一向不满梁居中的专横和结党的作风,嘿然笑道:“莫兄并没有指你是奸细,只是
问你为何要摸他的底子吧!”梁居中作贼心虚的退后一步,厉声道:“陈良你是否想坐我的
位子,所以才联同新人来诬蔑我?”当地再往徐子陵望过来时,徐子陵目射电芒,他登即再
退一步,移近靠岸的船栏处。
卜廷道:“梁老师勿要动气,若是问心无愧,为何不答这么简单的问题呢?”梁居中狠
狠道:“现在连七少爷也不信我,我梁居中留在这裹还有甚么意思,由这刻起,我跟兴昌隆
一刀两断。”
说到最后一句时,拔身而起。
田三堂喝道:“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