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突利忽然满怀感触的迅:“人生最痛苦的事,究竟是甚么!惫长风拂至,三人衣袂飘飞
拂向,状若天神,似能在任何一刻乘风踏云的离开凡世。
寇仲淡淡道:“胜无常胜。败无常败,痛苦与否,在一念之闲。”
,徐子陵道:“仲少这番话充满深刻的感触,可见与李元吉的交手,使你在思想上更趋
成熟。”寇仲愕然道:“你是否我肚内的蛔虫,因为找说这番话前,真的突然想起与李元吉
之战,当时我有十足把握可在数招之内取他小命,结果却是差点栽在他手里。世事无常,莫
过於此。”突利大讶道:“想不到真正的寇仲会是这般谦虚坦白,因为你的而且确在占尽优
势的情况下抽身退走,没有人可作异议。”寇仲得意笑道:“我本就是个虚怀若谷的人,但
人与人间总有误解,天下问只有陵少才摸得清我的底子。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把李元
吉引进朱的势力范围内,好狠狠痛揍他一顿。”徐子陵微笑道:“可汗认为人生最痛苦的事
是甚么呢?”
突利正思索寇仲的话,闻言道:“小弟只因想到将来不知与两位是敌是友,心中感到莫
名的痛苦,故有感而发。”
寇仲大讶道:“可汗回突厥后大可袖手不过问中土之事,大家岂非可相安无事,河水不
犯井水,免去这番烦恼?”
突利脸上阴霾密布,沉声道:“问题是以小弟目下的实力,仍与颉利有段距离,故必须
借助外力以抗衡其势。而眼前的唯一选择,却是李世民而非少帅,故心中矛盾。唉!我从来
不是这么坦白的人,但受两位豪情侠义所感,竟有不吐不快之慨。”
徐子陵点头道:“这表示可汗真的把我们当作肝胆相照的朋友。”
突利眼中射出浓烈的感情,语气却平静无波,轻叹道:“不是朋友,而是血肉相连、同
生共死的好兄弟,否则以找一向只讲功利手段的作风,怎会感到痛苦矛盾得要命。”
寇仲哈哈一笑,来到两人中间,分别搭上两人肩头,仰蓝天豪气狂涌的朗声道:“有可
汗此言,一切足矣。无论将来如何发展,总之眼前这一刻我们是并肩作战的好兄弟。天!我
的娘!这头究竟是云帅还是康鞘利养的扁毛畜牲?”
两人抬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