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呢?”
徐子陵心中犹豫,岳山的身份乃他的秘密,这样透露给侯希白知晓似乎不太妥当。但看
他盛意拳拳的热心样子,又有点不忍断然拒绝,只好道:“我本想从郑石如身上追查阴癸派
长老的行踪,但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一,不如我们约个时间明天碰头,交换消息,再决定下
一步行动如何?”
侯希白皱眉道:“郑石如和阴癸派是甚么关系?”
徐子陵低声道:“郑石如和阴癸派有纠缠不清的关系,详情请恕我不便说出来。”
侯希白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不再追问。说出见面时间地点后,疑惑的道:“子陵像要
赶往某处的模样,是否有约会?”
徐子陵想起一事,不答反问道:“有没有尤鸟倦的消息。”
侯希白道:“这问题除我之外,恐怕没那个人能给你答案。他比你早些入城,前后该不
超过两个时辰。本来我也不知是他,但因我一直在监视安隆,才猜到是他“倒行逆施”尤鸟
倦。”
徐子陵心中恍然,难怪侯希白对安隆方面的事了如指掌,原来他一直在监视安隆的动
静,幸好如此才救回曹应龙一命。问道:“尤乌倦会在甚么地方?”心中同时想到若尤鸟倦
不是内伤未愈,又站在安隆、杨虚彦的一方,侯希白怕未必能分到半截《不死印卷》。
侯希白道:“尤鸟倦藏身之处,包保连安隆都不晓得。不过他和安隆定会再碰头,子陵
说不定可从安隆处找到他。”
顿了顿笑道:“是否须小弟引路?”
徐子陵哑然失笑道:“怎敢劳烦侯兄?只要侯兄告诉我何处可寻到安隆,我已不胜感
激。”
侯希白苦笑道:“我不明白为何你总是拒绝我的帮忙?安隆刻下该躲在城北金马坊的别
院静养,这是安隆的秘巢之一,我是因跟踪朱媚,始知有此处所。”
接著详细说出别院的位置地点。
徐子陵这才去了。
徐子陵穿上长袍,戴上岳山的面具,肯定没有破绽后,从瓦顶跃下,昂首阔步的朝安隆
那幢四合院的外门走去,扣响门环。
这长袍是石青漩给他的岳山遗物。既可掩蔽他和岳山身型的差异处,又因此乃岳山的招
牌装束,更易使像安隆这类认识岳山的人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