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弯,娇笑道:“弓爷是否第一次上青楼呢?”
徐子陵给她拉得打个转,往左旁靠窗的太师椅走去,苦笑道:“大概可算是第一趟吧!
姑娘是怎样看出来的?”
清秀把他“按”进椅子去,又温柔地为他添酒,微笑道:“惯到青楼的人都知道来这里
是让奴家们好好侍候,但弓爷却像掉转过来似的。”
徐子陵疤脸下俊脸一热,清秀半边香躯半挨半坐的靠贴他腿侧,把美酒送到他唇边,在
他拒之不及下喂他喝了一口,娇笑道:“弓爷勿要全责文姑,有关希白的事谁都不敢瞒奴家
的。”
徐子陵对这飞来艳福大感吃不消,苦笑道:“侯兄来时见到我们这样子不太好吧?”
清秀发出银铃般的娇笑,风情万种的道:“奴家又不是希白的发妻,有甚么好顾忌呢?
唔!弓爷的身体很年轻。”
徐子陵愕然道:“此话怎说。”
清秀凑到他耳旁柔声道:“不同年纪的人有不同的气味,弓爷看来虽年近四十,但气味
却像年轻的小伙子,健康清香和充满生气,教奴家不想离开你。”
徐子陵心中微懔,暗忖假若自己扮岳山,这破绽岂非更明显?刚才他和郑石如在横巷说
话时,一直运功收敛毛孔,否则恐怕已给郑石如这老江湖识破。
随口答道:“或者因为弓某人每天练武的关系吧!”
清秀仔细打量他的脸容,摇头道:“该与练武无关。奴家每天都接触到江湖中人,其中
不少且是巴蜀或各地来的武林名家,可是从没有人有像弓爷身体的气味,弓爷自己当然察觉
不得,但奴家嗅得一清二楚,初时还以为弓爷薰过香料,啊!奴家知道哩!是婴孩的气
味!”
徐子陵虽为之啼笑皆非,亦想到身体的气味可能与《长生诀》有关,道怫两家的养生功
均能令人返老还童,了空是最现成的好例子。
忽然记起郑石如,忙侧耳倾听。
清秀缓缓站起来,来到放置古筝的长几处面窗坐下;举起纤手拨桃筝弦,发出流水淙淙
般的连申脆响,垂首轻轻道:“希白今晚是否会来?”
寇仲掠进村口,立时头皮发麻。
首先入目是一对脚挂在其中一屋的窗外,其他部份则垂进屋内去。
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