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这是我们要
撤走的另外一个原因。”
徐子陵问道:“伏骞、突利和王薄等人是否仍在洛阳?”
彤彤道:“伏骞的情况我不清楚,但突利和王薄均已先后离城,目前行酊不明。唉!邙
山之役,把整个局势全扭转了,现在谁都不知下一刻会出现甚么变化。只有一件事是肯定
的,寇爷和徐爷在江湖上的声望暴长数倍,谁都不敢再对你们掉以轻心。”
徐子陵对自己是否比以前更有名气威望怎会关心,再问道:“有没有晃公错又或阴癸派
的消息。”
彤彤道:“听说晃公错已南归,至于阴癸派一向行酊隐秘,谁都不知她们在干甚么?”
徐子陵大感不妥,以阴癸派的专讲以怨报德,有仇必报,怎肯放过他们。
不过彤彤显然所知止此,遂告辞离去。这清秀可人的美女露出临别的依依神色,送他到
门口时低声道:“徐爷小心,现在你们项上的人头都非常值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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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与寇仲在一间面馆相会,后者神色愤然道:“形势相当不妙,虚行之并没有留下
任何暗记标志,照我猜想王世充已瞧破我们的关系,于是把他收押起来,再叫我们去救
他。”
顿了顿压低声音道:“去救人只是下下之策,只要我们俘虏个人质例如王玄应者,便不
到王世充不和我们作交换了。”
徐子陵苦笑道:“恐怕你要到皇城或皇宫才可以找到王玄应,那样不如索性向王世充下
手,来得更为直接一点。”
寇仲笑道:“我只是打个譬喻,事实上我心中早有人选,不到王世充不屈服。”
徐子陵沉声道:“董淑妮?”
寇仲兴奋地道:“正是此女,可同时害害杨虚彦和李小子,你猜李小子是否晓得杨虚彦
早拔了这荡女的头筹?”
徐子陵皱眉道:“我们怎样下手?总不能在皇城外乾等,且不知她会从那道城门离开,
更弄不清楚她会躲在那辆马车里。”
寇仲审视了面馆内其他几台食客,才凑到他耳旁道:“名义上董淑妮已成了李渊的妃
子;论理她自然不该踏出闺房半步,更不许见别的男子。幸好我和你都知她是甚么料子,不
偷去和杨虚彦私会才是怪事呢。”
徐子陵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