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才侯希白坐过的椅子却四足折断,颓破倒
地。
劲流横逸。
跋锋寒上身后晃,脸上抹过一片红云。
那人借力升起,往后翻身,手中长棍在电光火石的刹那中再连挡寇仲两刀,先挑后扫,
都以令人难以相信的准绳,点中刀尖,教寇仲生出有力难施的无奈感觉。
此人武功之高,差可与相比拟。
那根估量重达百斤以上的乌木棍,在他一双手上如拈稻草般舞动得轻巧自如,只此便可
知他膂力强绝。
此时他足尖点地,乌木棍化作漫天黑影,把追击而至的寇仲笼罩其中,两道人影倏进忽
退、刀棍交击之声不绝於耳。
他们均是以快打快,兵器撞击的声音密集得像雨点打在瓦片上,清脆动听。
“锵”!
跋锋寒剑回鞘内,冷喝道:“来人可是吐谷浑伏允之子伏骞?”
那人发出一阵震耳长笑,再挡寇仲一刀,借势升起,“嗖”的一声从瓦顶的破洞冲了出
去。
接声音传回来道:“领教了!”
到最后那了字时,人已在百丈开外,速度迅若流星。
“锵”!
寇仲亦回刀鞘内,骇然瞧往跋锋寒。
跋锋寒深吸一口气道:“想不到他如此厉害,就算我们叁人联手,恐亦留不住他。”
寇仲情绪平复过来,抬头仰望破洞外的夜空,皱眉道:“这髯小子是甚么意思?是想显
示实力,还是要害酒的老板赚少一点?”
徐子陵的声音传来道:“他不是伏骞,而是影子刺客杨虚彦,只是改用木棍,希望我们
猜不中是他吧了!”
跋锋寒和寇仲两人愕然互望,反心中释然。
杨虚彦最擅长慝迹藏之术,能避过他们耳目来至近处毫不足奇。
寇仲移到一旁,挨墙坐地,瞧着那一片混乱,木屑满地的劫后情景,骂道:“定是李小
子派他来杀我的。”
跋锋寒吁出一口气道:“他的武功比我猜想中更高明,最厉害是他那飘忽无定,似前实
后的身法,教人难以把握。”
又瞧往徐子陵道:“子陵怎会猜得他是杨虚彦?”
徐子陵坐了起来,与寇仲脸对着脸,中间隔了一地破碎和东歪西倒的桌椅,微笑道:
“他虽以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