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感震孩之下,却不知尤楚红心中的震骇比他们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来她的披风杖法不惧群战,敌手愈多,愈能发挥借力击敌的妙用。加上她玄奥的步
法,即使面对一个以上的敌手,但也像单打独斗般,不会有难以兼顾的问题。
所以表面看以叁人联手之力,都只能与她平分秋色,若她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人,对方必
败无疑的推论,绝不适用於这情况下。
换句话说,以尤楚红的目中无人,亦没有办法在哮喘病发前,收拾他们任何一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同时应付叁人,功力上的消耗自是倍增,哮喘发作的时间更随之加
速,所以只对付一人时,仍是以她的嬴面大得多。
尤楚红忽然深吸一口气,老脸红晕一现即逝,然后停止喘气。
寇仲向尤楚红行了个晚辈之礼,微笑道:“不如坐下先喝口热茶,有事慢慢商议,若小
子们有甚么做得不对的,随便教训好了。”
虚行之等自是心知肚明,寇仲是想借她们之口,把刚拟好的消息传递出去。
独孤凤不悦道:“少说废话,就看在你们尚有点道行份上,饶你四人一命,交出和氏璧
便可以走!”
四人中,只有虚行之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何在尤楚红无功而退后,独孤凤仍大言不惭的
以如此口气说出这番话来。
但寇仲等人自不会当她在乱吹大气。
跋锋寒曾被她折断佩刀,更深悉她的厉害。
寇仲和徐子陵则是从尤楚红的高明推测出独孤凤的本领非同小可。
当日侯希白曾推崇独孤凤为独孤阀尤楚红以外最厉害的人,只要她的成就接近尤楚红,
又没患哮喘病,就不是可说笑的事。
寇仲故作惊讶的道:“假若我们真有和氏璧,保证立即奉上,好免去成为众矢之的那种
苦不堪言的处境。真不明白两位为何要沾手这不祥之物?”
虚行之踏前数步,来到徐子陵处,正容道:“我敢代表他们以项上人头立下毒誓,和氏
璧的而且确不在他们身上,所以根本无从交出。”
尤楚红和独孤凤交换了个眼色,均感愕然。
尤楚红冷哼道:“你是谁?那轮得到你代他们说话。”
虚行之捻须微笑道:“晚辈虚行之,曾在竟陵方泽滔手下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