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对她是多么残忍无辜的事呢?”
寇仲梦呓般道:“杀了我吧!我现在痛苦得要命。”
徐子陵伸手搂着他肩头,苦笑道:“我说话太没技巧了!男女闲事就是如此,根本没道
理可言,谁的护体神功强一些,谁就少受点伤害。不适看来你的护体神功很难及格。”
寇仲愕然道:“你还说没有技巧,现在我就只想痛哭一场。”
两人你眼望我眼,接着笑意从两人嘴角扩展,齐声捧腹笑得呛出了苦甜难分的热泪,又
是心中温暖,互相感受着两兄弟间真挚的交情。
徐子陵喘着气拍着他肩头辛苦地道:“你每趟失恋,都是拉着我来搞混,所以我才是真
正的受害者。”
寇仲苦笑道:“为甚么早有第一次失恋的经验,第二趟仍是这么难受!且更是厉害
呢?”
徐子陵耸肩道:“有甚么稀奇,因你爱得她更深了。”
寇仲像完全回复过来,然点头道;“你这话不无道理,时间久了,水也可滴穿坚石,所
以现在我的心该是百孔千洞,这叫心内滴泪大法,与鲁妙子的遁去的一异曲同工,因为李秀
宁就是我那遁去的一。即使商秀比她胜上半筹,我心中仍只有她。”
又道:“米已成炊,再也休提。我们下一该怎样下法才合弈剑之道呢?”
徐子陵冷静下来,思索道:“先设法找那荡妇出来。”
寇仲叹道:“若可逐间房去敲门就好啦。”
徐子陵皱眉道:“以你的绝世耳功,要偷听方圆百里内的一把荡声,该不会是甚么困难
的事吧!”
寇仲失笑道:“真夸张,来吧!”
两人先后跳下围栏,跨步下亭。
快抵游廊时,小娟娜迎面走来,喜叫道:“找你们了!”
***
商秀在宽敞书斋的一边正襟危坐,捧书细读,似是丝毫不知馥大姐把寇仲和徐子陵两人
带到面前。
隔着一个小花园的对面就是他们初遇商秀的轿厅,当日他们曾为这美女试吃时的娇俏动
人神态而神魂颠倒。
商秀却是暗恨自己。
连她都不明白为何这样爱见这两个小子,或者是她太孤独吧!那并非身边有多少人的问
题,而是心境的问题。
她是上任场主的独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