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了任何人都绝听不懂寇仲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徐子陵当然不会有问题,淡淡道:
“至少八成,无论是长叔谋又或旦梅,都是想把我们引开;好让这阴癸派有史以来最厉害的
嫡传弟子对我们进行某一项阴谋,而想来这阴谋必须有身体接触才行。”
寇仲色变揉手,道:“我的手不会有事吧!”
徐子陵知他又在装神弄鬼,失笑道:“去你的娘。若这样碰碰都有事,连宁道奇、毕玄
和傅采林,再加慈航静斋斋主都不是她的对手了。唉!可惜还有两成不敢肯定,否则仲少现
在就可拿刀砍去,看看能否把她砍活过来。”
寇仲叹道:“我确下不了手。若她真是那位阴癸大姐,想不敬佩她亦不行。你看她那动
人样儿,横看看都不像个害人精,但事实上任何遇上她的男人,也多多少少会给她害苦
了。”
徐子陵苦笑道:“我们正活脱脱是其中两个受害者。”
寇仲凑到他耳旁以低无可低的声音道:“不若把她送回给方泽滔这家伙,然后我们再向
方泽滔说珍重再见吧!那岂不是可脱离苦海?”
的秀发像瀑布般往四方倾泻,衬着她在月照下美艳无伦的玉脸朱唇,即管苦修多年的高
僧亦要为她动凡心。
徐子陵哂道:“亏你还和他称兄道弟,假若她确是货真价实的阴癸妖女,不害得方泽滔
城破人亡才怪。刚才若非我们引开长叔谋,方泽滔怕已给宰了。”
寇仲吁出一口凉气道:“你不是提议要我们带着这烫手山芋上路,待弄清楚她是龙是
蛇,才决定应否交回给痴情的方庄主吗?”
徐子陵双目寒光烁闪,深注平躺地上的美女在罗衣紧裹下显现出来那无可比拟的优美线
条,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斗争,只要我们迫得她亮出身分,我们就
胜了头仗。”
旋又哈哈一笑道:“来吧!让我们弄张板床来把这美人儿运载,看她还可睡得多久?”
***
两人从破烂的骡车拆下一块长八尺宽叁尺的木板,全神戒备的把放在木板上,并不缚
紧,就那样一前一后抬板载美疾行。
道路虽崎岖不平,他们亦不时窜高伏低,但在他们巧妙的配合下,木板始终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