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竟然是靠近宣府与居庸关中央之“土木堡”。
这简直太吓人,此堡已离北京不到两百里,而且又在宣府城後方,如若宣府出兵包抄,必能完完整整断其後路。若以一直线来分,线的两端则为北京和宣府,居庸关在中央,而土木堡又在宣府和居庸关中央,各距五十里左右。而且东北有怀来军西南有琢鹿军,足可将土木堡围得死死。
任也先再大胆,不禁亦为此而咋舌不已。小邪好似小孩在玩拼图游戏,手指随便乱点,指中了就是目标似的?
也先额头不禁冒汗:“你……你没错吧?攻击‘土木堡’?”
小邪轻松自在:“唉呀!看你怕成这个样子?人说知者不怕!我看是不知者才怕!攻击土木堡,有什麽好担心的?”
也先乾笑不已:“我倒想听听有什麽好处?”
“好处可多罗!”小邪道:“光是能将祁镇给逮住这项,就足够付出任何代价了!”
也先吃重道:“你知不知道,若是无法在短期内奏功,军队可能受到四面包抄,而陷於苦战,甚至败没?”
“别对自己军队那麽没信心嘛!”小邪解释,“土木堡看似非常危险,事实上却不尽然,因为它正好位於宣府和居庸关之间,任何人都不会想到我们会突袭此地,因为两边人马在平时虽可派兵支援,但在同时出了事,恐怕双方都会找藉口,想着‘对方可能较不严重,该由对方派兵支援’如此一来,必定形成真空状态!我保证一定很好拿下!”
也先仍忐忑不安:“可是还有怀来和琢鹿两边人马!说不定北京仍有救兵!”
小邪道:“这可分两种情况解释,第一种:怀来和琢鹿人马本就相当少,不足为虑,这点你图上也写明只有叁千人左右。第二种:我们是出其不意地发难,大大出乎敌人意料,保证不费吹灰之力就可拿下土木堡。”
也先问:“拿下此堡……功用在何处……想逮捕祁镇?”
“不错!”小邪道:“祁镇经过宣府,一定不会进城,必定会改道,那时我们另一队军队就开始发难,祁镇将心惊走土木堡方向,但此堡早已成为我军占领,就此来个反包抄!效果一定非常良好!”
也先不解:“他怎会不进城?”
小邪哧哧笑道:“王振只不过是个挟天子以耍威风的笨蛋,他想作战?下一辈子吧?”顿了顿,自得而笑:“你只要想想祁镇为何不入紫荆关而绕个大圆圈转道宣府,也该知道他会不会入城了!”
也先道:“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