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啦,看你,我老人家绑一束头发,你就绑两束,嘻嘻!你已冒犯我啦。”小邪故意找借口,顿时将姑娘束发给解下,重新绑成一堆,就如捆麻绳一样,乱七八糟。
“这样才能容貌出众,嘻嘻!”
小邪也真心想替她弄出漂亮形态,但弄了老半天,总是不满意,被其摆饰的怪动作惹得咯咯直笑,这一笑,笑出了心思∶“好吧,美不起来,就弄个最出色的动作,保证让你称心如意。”
他开始将小女孩摆动作,压扁的嘴巴,倒吊的眼楮,抽筋的脖子,鸡爪的手掌,整个人己变成巫婆般恐怖。
弄完小女孩,他又开始替青衣姑娘雕塑成凶巴巴的悍妇,而王峰则变成怕老婆的男于跪地求饶。
一切都甚满意,他不停笑起,哺哺道∶“这模样没人欣赏多可惜?”不加思索,马上又拆掉前後木板,干脆车中所有东西都甩掉。仿佛一座小舞台,呈现过往人潮眼帘中,霎时引起骚动。
群众掀起不少笑声,小邪不停答谢过後,方自掠回先前古旧马车,和车夫打声招呼,已加速地驰往京城。
红衣姑娘的马车亦挟在群车中,顺着黑河般道路,慢慢往前行去。
雪仍轻飘,辘辘低沉车轮声嗄嗄传出,红衣姑娘已渗出泪水。
XXX
虽是寒冬,京城仍是一片热络,泥道路早已不见,换铺硬板花岗石,踩起来就舒服多了。
小邪下了马车,很快找家“长临酒铺”,老字号,房屋都被熏烟似地染成棕黑,左墙一坛坛大酒缸,贴上写满酒名红纸条,格外清晰惹眼。几分满的顾客,趁着飘雪,也凑凑雅兴,酌起酒来。
他四处瞧瞧,见左窗口一六旬黄袍老人独自饮酒,已含笑地往他走去,大方地坐在他对面。黄袍老人的小眼珠已瞄向他,小邪立时向他打招呼∶“你好,老伯!”
老人似乎不愿有人同桌,显得甚为不悦,抽抽嘴角,独自啜饮热酒,不理小邪。
小邪习惯地一笑,也招呼伙计,叫了一坛烧刀子,几碟小菜,先吃饱再说。老人见他昂头仰灌斗大酒坛,也皱起眉头——这小鬼未免太狂了吧?想归想,他仍不动容地独自啜饮。
小邪喝得七分饱,方转向老人,笑道∶“老伯,四海之内皆兄弟,别在意啦!我向你打听一下,皇上是是住在哪里?”
他认为皇帝如此出名,随便问也该有结果,岂知他一开口,老人顿时瞪向他,低头骂声∶“神经病!”已招呼伙计,结帐去。
小邪碰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