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收天下第一镖,哪有这麽容易?”突然语转冷,叫道∶“混蛋哪,死小丁,本将军在北门作战,你跑到那里去了?”
小丁闻言,原来他是为此事而作怪,也松,娇笑道∶“我听到城门倒塌声,就知道你又惹事了,急忙去找丐帮弟子,想帮助你,但是你……”她禁不住也笑起来∶“你就是一张油嘴,说得他们……呵呵……”
“笑什麽”小邪故作冷森道∶“胡言乱吹,不足采信,阿叁,说!临阵脱逃者……”
“斩!”阿叁威武吼叫。
小丁知道要糟了,赴忙甩头就跑,急叫道∶“小邪你不能……”
“什麽不能?”小邪截断她的话,腾身追去,叫道∶“你不但临阵脱逃,现在连临‘人’也脱逃,斩斩斩!多斩几下!”
一手已揪住小丁後衣领,小丁丢了命地叫着∶“小邪快放手呀,我……救命呐……”
“老母鸡啦(来不及啦)!”小邪将她按在地上,不打不拉,而是搔得她全身发痒,扭抽不已宛若溜鳗般翻甩,都已笑出眼泪。
阿叁更形叫嚣∶“对!临人脱逃者——搔!,搔了才够味。”
一阵搔痒下来,小丁早如弓之鸟,抓紧衣衫,又害怕又甜心地瞪着小邪,畏缩地往後不自禁地退去,那表情,真如当街掉了罗裙,只能缩在一处,进退维谷,十分困窘。
小邪幸灾乐锅道∶“你再逃?再逃就要‘搔无赦’!”
他作势欲扑,小丁急忙惧叫道∶“好嘛,可是你……你别再乱……乱搔人家……”
小邪笑得更开心,转向阿叁、阿四、小七,笑道∶“看到没?小丁最漂亮的时候就是现在。”目光又瞄向她,邪笑道∶“含羞带切(怯)楚楚动人,柔弱没有骨头,唉呀,真爱死我啦!”
众人一阵长笑,只有小丁红透脸蛋,就如透明蝉翼滴出露珠映向彩虹般,更让人爱煞,她不敢再开,深怕又惹来无妄之灾。
过足了瘾,小邪才道∶“黑皮奶奶的!镖车送不出城,实在够瘪了!”
五人往大厅走去,四处墙上已点燃数十盏叁支一组之烛火,映得窗边白帐幔谈谈透出金光,一股祥和息呈现厅堂。
阿叁倒坐檀木椅上,兴趣仍故,道∶“拆就对了啦,光拆一个北门不够,最好再开一个东北门,如此一来,保证生意兴隆通四海,也不必再担心镖车送不出去了!”
小邪频频点头,道∶“本帮主也有同感,所以我才要小丁收了那批货。”
小丁惧道∶“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