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挡,斜削,横劈,直刺,刀风霍霍间,一连使出十二招,方始将李剑铭剑势遏住李剑铭嘿嘿冷笑一声道:“没这么容易吧!”
话声里,他剑势—敛,斜滑两步,手肘一退间,呛地一声,又将对方七寸锋芒削断,仅余下一枝把柄。
那人面色登时大变,他大喝一声,用力将手中的剑柄掷出,身子却倏然滑后五尺之外,伸手在腰间,欲待拔出自己的兵器——李剑铭见到对方将剑柄掷来,他哈哈一笑,嗤嗤声里,已将那个剑柄削成九截,他这一式正是落星剑式里的第三式“云星闪铄”。
他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一连挥出九剑之多,只见剑芒暴涨,幌动之间,截截断柄落在地上。
他耳边响起两声喝好,眼见那人伸手到腰,欲拔出兵刃,他喝道:“留下点记号吧!”
他疾射而去,有如白虹贯日,一溜剑光朝那人胸前射去。
他的去势如电,那人尚不及将兵刃拔出,便已见剑光及体,只得身子一侧,双掌劈出一道寒煞掌风往李剑铭面门扑去。
“嗤”地一响,李剑铭剑尖断丑已经触到对方右胁,岂知仅只削入半寸,便不能刺入,他心里惊忖道:“这人又是身穿坚甲,他是河套天娱宫来的。”
他剑势受阻,便觉寒煞之气扑面而来。
没有任何考虑,他一个身子便已如一片叶子似的飘了起来,往后移出丈外。
剑风一敛,剑已入鞘,公孙飞鸿喊道:“铭哥!你好吧!”
李剑铭点一点头笑道:“我没什么!喂!你怎么到了这里?”
公孙飞鸿道:“我跟师祖一起来的,姐姐已被师祖救去了……”
李剑铭一楞,惊喜道:“什么!慧琴已被你师租救去?哦!你师祖是一个有着一字胡,手拿了一幅算命的白布幡,还戴着一付老花眼镜的……”
公孙飞鸿点头道:“正是,他是我师祖,姐姐现在已被救去,她……”
他正说到这里,一个冷冷的声音道:“阁下若有家常话,等以后再说吧!这不是敍家常的地方。”
李剑铭一见这人正是刚才出掌攻袭自己的黄袍汉子,他说道:“你噜苏什么?吃了一掌还不够吗?”
那人睑上红了红道:“哼!一掌算得了什么——”
李剑铭朗笑一声道:“那你再吃一掌看看——”
他斜身跨步,滑出五尺之外,轻飘飘的拍出一掌朝那人脸上拍去,运至半途,他掌势一顿,幌动之下,那后发的左掌已先至,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