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做皇帝时便培养出了酒量,况这马奶酒也不如中原之酒性烈,遂才一时尚未露出醉态。如此,一干人见了自然对云枫更加爱戴,只都相继寻来对饮攀谈。但由于众人之汉话并不很标准且又都已是酒过数循而难免说话时口齿更加不清,只教云枫听来极难分辨,遂只都含糊应对罢,好在众人都只是重意于吃酒,对于云枫的一些“慢怠”便并不以为然。此间一事,也不消多说了。
待酒筵过后,众人都已是多少有了些许酣意醉态,一刻便欲散了。葛通便取出自制的解酒丸分发给每人醒脑清神。
一时,乌拉拽着云枫手臂道:“楚云枫大哥,这些日你就与乌拉同睡了罢,咱们一处,尽能畅意言谈。”见云枫迟疑,便笑道:“我知你记惦着那姊姊,想她此间伤病未能痊愈,还需由葛通师父调治。再待些时日,等她好得稳妥些了,我便要人另支一座毡房,供你二人同住便是。”说时脸上尽是央求神色,直又显出幼稚之态来,只是那后面一句说得却是有些没了遮拦,其实也只不过是童言无忌,想他说时定然是没有做别个想法。
云枫却万没想到乌拉言语如此不加遮掩,被说得脸上好一番热辣,直将余者尽都引得大笑。
然乌拉年幼,却是不明内中所以,只仍是央道:“如何啊,楚云枫大哥,你便应了乌拉罢。”
众人见,便都相继发言劝道:“啊,楚云枫,你就答应了罢,哈哈,乌拉一片诚意呀!哈哈哈哈!”这边葛通也是不断向着云枫点头示意,要他应下此事便是。
如此,云枫无奈且也是有些真的发自内心的欲与乌拉结交,当下便展笑道:“既如此,那么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不想此话却未使众人听懂,各个都是愣目相望,不知其所云,直等葛通笑着向众人解释道:“哈哈,他是说这就答应了呀!”之后,大伙这才领悟,当下自又是一片欢腾大笑。
依着乌拉的意思,当晚,云枫便与他歇息在了一处。乌拉的居处原来竟不是那座大帐,却是另有一毡房,只是也颇华丽。平日里,乌拉本同母亲霍阿筝同睡一起,而今因着云枫之故,霍阿筝便移去了别处,将地方收拾出来相让,这番确是使得云枫好生过意不去。
晚间,乌拉见云枫似还在因为母亲让房一事而心内郁郁,便微笑道:“楚云枫大哥,你不要总将此事放在心内,母亲平日也并非每日都与我同住的,她也有自己单独的睡处,有时他也会同她的姊妹一处,只不过是同我多些罢了。”云枫听了仍道:“可是,因为我而要令堂搬出,总是不大好呀!”乌拉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