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自个儿处理便是。”
云枫一番话说得可谓是恭敬有佳,就是在武当派内对自己的师父张三丰也是没有过如此,真是给足了老者的尊长颜面。岂知道,老者不听这话还好,听后反而更怒,沉声道:“哼,你要我放你们上山?那与我亲自帮你们有何不同,免了罢!老夫话已至此,乏了,你们快走罢!”
“哎,你这老头怎如此不讲道理!”娉婷再也憋忍不住,冲口叫道,“想这山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上得,别人为何就上不得?”
老者道:“别人当然也能上得,只是,惟独那些个心中有事的江湖宵小!”
娉婷听了不禁好生动怒,暗气自己竟然成了人家口中的宵小,嗔道:“老头你骂谁?怎恁地无理!”
老者冷笑道:“哪个是宵小,老头子骂的便是哪个。失陪了!”说完,身形倏地一晃,也不知其脚下如何一转,霎眼间,竟已从云枫与娉婷身前绕了开去。
楚陈二人只觉眼前白影一晃,登时便没了老者踪影,转头再看时,那老者已经缓步走在自己俩身后山路上,正欲沿路上山。当下,两人不免心中一阵凛然,额头上同都渗出几滴冷汗。然而,娉婷虽然为老者那高玄的武功所震骇,但心中却仍是不忿,冲着老者叫道:“老头你站住!”说着便欲举步追上。
老者并不转头,只是说道:“不得迈前只可退后,否则休怪老夫真个对你等后辈无理!”
登时,娉婷那只迈出的脚便又收了回来,怒瞪老者一眼,心下气急,骤然竟由怀中摸出一把银针,无言抖手飞出,直射老者背心,叫道:“留步!”其实,她实只是想要老者停步回身,但急切之下并未去考虑那许多,习惯性地飞出了惯用的银针。楚云枫大惊,然劝阻已是不及,他知道爱侣银针的厉害,焦急之下,只得是冲口向老者叫道:“前辈当心!”
但见老者不避不闪,身形也根本无丝毫转动回身之意,仍自背朝楚陈,只是忽然将脚步一顿,低喝一声:“来得好!”就在那针将及未及其身体之时,陡见其背上衣衫鼓动,如灌强风,一阵“劈啪”声响,再看时,竟已尽数将撞上去的那蓬夺命银针反击了回来。
楚陈二人见状着实一骇,不想这老者竟与早先童未泯一般,也懂得那“鼓气弹物”之功,而且看其功力竟还远在童未泯之上。因为,童未泯那次防御陈娉婷银针时所施武功虽然与此番老者相似,但却是不能如老者这般将飞袭自己的银针反弹而回,而只能是堪堪弹飞至一边,显然于功力上差了一个档次。不过,楚云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