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按照以前的的惯例,由那个在碧波宫中假扮自己的人儿出现,依旧旧的将风头盖在明后的脑袋上,然后下旨由萍影代明后出宫料理此事,然后…………一如象这三年中曾经办过的大大小小、桩桩件件一样。自己只负责想点子,而叶诚嘉则负责妥善解决繁杂的一切俗务。船厂告一段落,运输邮递也有了完备的底案,执行部分自有萍影南主他们来料理。自己所剩的时间已然不多,而来到这里最想做的一件事却至今没有开工。那件事到底该如何开头才不让人觉得突兀呢?自己要好好想一想,真的好好想想。扔掉了一切琐事后,佟霞开始着手于下一步的创新改造。每日停留在书房之内写写画画,不时的叫丫头调来一些书册翻阅档案旧例,细想着新创之事的整个细节。埋书睡简的不知天地之日月如何风度,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一拨又一拨快疯了的是旧时丫头冲进了书斋。"娘娘,奴婢们罪该万死,咱们把太子爷给弄丢了!"京城东,子时分。离别亭内,一对父子有些嘻笑的看着对方。"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了?"虽然箭已上弦,但是叶诚嘉总是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丝的不确定与担心,毕竟眼前的小人儿是他唯一的孩子。面对亲伦,他不过也只是一个平凡的父亲罢了。只可惜自己的担忧,换来的只是小家伙的调侃:"父皇,您已经问了第三遍了。再问下去,可有失您一代明君的风范噢。"颇不正经,可眼神中却充满了自信的光芒。傲然挺立的肩膀虽然仍显稚嫩,但也已早非昔日襁褓中牙牙学语的幼儿。曾几何时,又一闪即可,不知不觉间,稚儿今年已然八岁了。不知怎的,叶诚嘉的脑海中对于这个儿子最早最早的印象,却来自于那个即将生产他的夜晚:自己搂着大腹便便的佟霞,温温暖暖又带了那么一点点的小心翼翼,期待着那个即将到来的唯一的孩子。那时尚且还不见天日的胎儿,如今却已然八载。岁月匆匆…………"父皇、父皇…………"眼瞧着父皇又开始飘神了,嘉昱只好提声唤回了父亲的失神。他着急要走了!虽然未曾明说,但从他的眼神里,叶诚嘉明白了他的想法。说什么想什么其实都是无用了,拍拍他的肩膀,淡道:"去吧,既然是你自己决定的,那就要将这条路完完整整的走好。上路吧,再不走,天都要亮了。"不远处停立的一辆青衣马车,在见到小主人的召唤后,悠悠前来。叶诚嘉自然不会放儿子一个人上路,他给他找了一个最可靠安心的车夫兼保镖,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保姆的作用吧。毕竟孩子才七岁!"父皇………………"又在失呆了,嘉昱实在是无奈,长长的拖叫了一声。听那样的口气,叶诚嘉自嘲的笑笑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