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一半则是想借机拔势倒旧,趁机发难。而碧波宫中的这两位主子睡不着呢,则是因为心情大好。叶诚嘉最近迷上了佟霞发明的这个麻将东东,略有闲暇便在玩耍这个。可这玩艺必得四个才能玩,除却两位主子外,另有紫霞七小姐,外带上了咪咪。主仆有别,本是没有资格的,可一来佟霞向来爱重这个小厨娘,二来,她是哑人,听了闲话也无所谓,只是浑当牌架子罢了。紫霞性子温柔低调,这种场合一般是极少说话的,可今天她却是忽然发问:"陛下,出了这样的事情,定有官员们为了旧怨而互相倾轧。可您为何却这般欣喜呢?"她的提问让叶诚嘉很是一楞,这个七小姨虽然常驻在碧波宫中,但却极少开言,可今天居然敢向自己发问?为什么?怔楞了,但却只是一晌,在看到其身边坐着的小嘉昱好奇的目光后,突然明白了。原来她是替嘉昱问的!欣然一笑:"官员倾轧本是常事,不是今天的事,也会有别的原因。倾轧,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帝王的处理方式。"问题是紫霞问的,可回答时,叶诚嘉的眼神却是直盯着这个已然快四岁的小儿子。叶诚嘉勤于政事,平常少见太子,虽来碧波宫的日子较多,但大多时候也是和佟霞说些正经事,和这个儿子接触的并不是很多,是故嘉昱虽有想法,但却不敢直接问,才是捅了七姨开口。此时见父皇似乎并不怪罪,便自己开口了:"敢问父皇,您打算如何处置此事呢?"自己要如何处理?叶诚嘉还真是没有仔细想过,其实他想把这个烂摊子彻底扔给佟霞。反正是她惹出来的,而且仔细想来,想必佟霞也早有成案在胸。这个时候,他更好奇的则是儿子的想法:"嘉昱有什么想法呢?"自己的想法啊?真的可以说吗?叶嘉昱是扭头看七姨,紫霞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后,嘉昱便是开口了:"儿臣认为此事很难办理呢。母后是一国之后,地位尊贵,可偏偏那些东西并不是国库所支,而是母后的私产。偷盗虽然可以入罪,却是小罪,但因母后的地位却可以扯上冒犯皇室的大不敬之罪。左右看来,重也可以重罚,轻也可以轻罚。但是怎样罚,却都是件麻烦事。"这个孩子居然能想到这个地步?叶诚嘉一阵惊喜过望,不由得放下手中的牌子,专心问道:"仔细说说,怎样个麻烦?""罚轻了,会损伤母后与皇室的威严。可如果罚重了,又会影响君帝与朝臣之间的和睦关系。毕竟这事说大也是并不怎样大的。"两难啊!小小的人儿皱个眉头想问题的样子实在刹是奇怪,可叶诚嘉却是越瞧越可爱,玩牌的心思是一点也没了,专心的和儿子打起了交道:"那嘉昱觉得如何处理比较好呢?"这个问题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