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是不是?原本你以为我这个大姐在失忆后改了性情,终于可以与你有一些共同爱好了。我的发明创造、你的经商巧营,一定可以将七彩虹做到全国第一商号的位置上。不沾权利,只靠本事赚钱养活自己,过任何自己想要的日子而不依附任何一个男人或女人,这原是你的梦想,对吗?”否则以金霞的家世和姿色,怎会拖到如今二十四岁了还不曾嫁人?并且钻心在商道上?要知道,她可怎样也算是当朝一品的右相之女啊。即使不是嫡出,庶出的身份了足够让她嫁进一流豪门之内了。更否论她上面的两个姐姐,一个是皇帝的宠妃,一个是铖王的正头王妃。只嫁个官宦对她,亦算是委屈了。可她这么多年却一直不曾答应任何人的求亲,就算是明圣依亲口所提,她也只有两个字:不嫁!大姐的话说中了金霞的心思,可是精狡如她者却再也不愿意轻易相信任何人,面对莫测的前途,她只有两个字:沉默。低头望茶的模样,看得佟霞是又想笑了,可是笑意到了嘴边却又不由得黯黯收了回去,低头深思半晌后,终于还是开口了。只不过在开口之际,佟霞将早准备在桌上的一只鼓鼓的香囊递到了金霞的面前。金霞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曜铄灿目的一袋海珠,个个都有拇指大,精圆玉润的一看就是上好的货色。没来由的,大姐给自己这个做什么?难道是作为自己的酬劳不成?正压抑不住要说话时,佟霞却是先开口了,只是这次她不再面对自己,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窗外:“这袋珠子你拿出去变卖了,大抵可以换来两万两银子。三天之后,有人会到七彩虹店铺里问你买一样叫‘白芙蓉’的精油,你把银票给他就可以了。”现在正是四月初时,春寒刚过,距离白芙蓉花开的时间还有四五个月。这个时间是绝计制不出白芙蓉的精油来的。况且精油这个东西虽然两个月前已经研制成功,方子也早给了金霞,但是却一直水未曾上市销售。一来是积货不多,二来则是按佟霞所讲要凑齐七色精油一起推出,才可以更加轰动京城。毕竟香氛这东西,各有所好,品色如果单一实在是难调众人之口。而且前几样东西仍然在顾客的适应新鲜期,不急着推出新货来压旧物的风头。因此这样一来,外人从不得而知‘精油’这样新鲜的名称。用它当暗语,是确实不过的了。只是:“只是如此而已吗?”金霞有些不太相信的指指那袋明珠。刚才不是还说要自己办一大堆的东西吗?为什么现在却只是要自己变卖珠宝即可了?会有这么便宜的事吗?放纵自己听了君帝的密计,却只是跑跑一趟小杂即可?金霞的不信任落到了佟霞的眼里,是好笑也是心酸。不是感叹于她的不信任,毕